“安徒生大人!”士郎相当有眼力见的把嘴巴放干净。“我把c妈老登大爷捞回来啦!”
“所以我的忠告一点效果都没有起到吗。”安徒生黑眼圈下的阴影更加深了几分。“罢了,跟蠢材没什么好生气的,进行接下来的问答吧。”
嗯,该到哪个从者了呢?
狗哥(库丘林)、B叔(赫拉克勒斯)、和R姐(美杜莎)都是他在回去的休整时间内完成了的目标,大家都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唯一有点奇怪的就是库丘林用某种意味深长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他,最后露出某种慈爱到可以孵出小鸡的怜悯神态。
什么鬼啊?士郎并没有太在意这点小插曲。这么说来fsn出现的从者只剩下最后一个最难搞的家伙了。
“说说那个金皮卡……吉尔伽美什吧。”
“从结论上来说,作为从者完全失格,1分都不可能给他。那么作为英灵来说呢?同样完全不像话。不管去查阅哪本历史,吉尔伽美什都是一个让国家和百姓苦不堪言的暴君,称这种家伙为人之王怕是会笑死我。所谓英雄王,是个不治国仅统御百姓,将天地合一的蠢货,就算是再嘴瓢,也不可能称之为人之王。他的王道仅仅是‘君临’而已,他虽然自认为王,但是它的存在方式和有意识的暴风雨没什么两样。首先全都破坏掉,然后才会保证丰收,真不是个人。最后居然还把臣民所铸之财半分都不客气的全部占为己有。贪婪!冷酷!还有漫心。把这些聚一块养成究极形态后合起来就是他了。”
“农民培育植物,国王治理国家。而他却并未治理国家,只顾着杀戮和享乐。百姓也好,臣子也好,传承也罢,在你之后无一存留,留在他手中的只有他自己而已。这次的圣杯战争也同理,只不过是他用来打发无聊的闹着玩而已。不去理解人心,只是以人心为享乐的裁定者。这就是他!吉尔伽美什!‘卫宫士郎’,你不要妄图去理解那个男人,和他保持在熟悉的混蛋就可以了。”
“好的,该说的我也说完了。至于你的想法——也就是完全的死局!妄想以愚人之身说服那个目中无人的王简直是无稽之谈!能想出这种蠢的令人发笑的计划的只有你了吧。不过也不算是毫无价值,至少能让我丰富人类生物多样化的理解。”
被安徒生那犹如S686的嘴喷得体无完肤的士郎恨不得原地爆炸。“我为什么乖乖要站在这里被他喷啊?”
“你又不是不能和他吵起来。”红A无语,看到那家伙被骂无能为力,只能在原地跺脚转圈的行为他也看的一阵心累。
“可我也不会吵架啊!切嗣也没教过我这个……”
“吵架是需要人教的东西吗?”
“你——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士郎犹如一壶烧开了的水转过身去跺脚发泄不再看Archer。
安徒生也生怕事情没放大似的插入了对话。“唔姆,相当有趣的内在啊,不仅有鸟的美丽,还有着猪的懒惰,牛的执着,狗的愚忠,你难道是合成兽吗?”
“不要再说钢炼的地狱笑话了啊混蛋!?”
“你的意思是我的评论存在侵权风险吗?那可不是什么小问题,换一种形式来说也行,你——”
“再——!!!见——!!!”
士郎破防的一溜烟就跑走了,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Archer:“……”
安徒生:“不得不承认是相当有趣的家伙。你呢,还留在这里干嘛,不赶紧追上去继续育儿保姆的工作吗?”
“……”
“那就是还有问题想问咯。问吧,反正刚刚肆无忌惮批评一通那个英雄王后我心情好的很,简直就像写作卡在关键部分时洗完澡尽情裸奔的爽快感。”
“你如何看待[卫宫士郎]?”
“好问题,我很中意。问题是你所指的[卫宫士郎]是谁,这个名词有三重释意。从第一层[你]开始吧。就让我从头到脚,连菊花也不遗漏的好好鉴定一番。”
“……呀嘞呀嘞,真是毒舌的男人啊,你把你得意的童话都扔哪了?这样下去往年的忠心读者也会大失所望啊。”
“和读者保持距离才是我的作风,谁管他们的要求啊。无视世间的看法,专心自己的私事——那不就是所谓的男人么?反正都是孤身一人,毫无回报的人生。我认为我和你是同类啊。”
“无法反驳,反而更加让人耳朵痛啊。虽然我无法否定是孤身一人——安徒生先生。从你说话的口气来看,你是怨恨着他人么?”
“我还没有情感深厚到会怨恨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是、是么——你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悔恨。这样做就好了、想要看见这样的未来、要是有下次的话、那个时候就一定会——想要拯救渴求拯救之物么。真是无聊的原动力啊,无铭的英灵。”
“——。”
“愚蠢,像你这样的男人只会成为大众的奴隶。正义的伙伴,明明是正义但又不必要的存在,正义的伙伴又不一定非得是正义本身,净干苦差事。那么,回答你的问题吧,Archer。你是弱者的伙伴,是灭私奉公的化身——是会把自己的幸福和他人的幸福放在天平称量的好事者。以及那家伙也符合了这种人物像,就像他涉足在这种事件的节点上。简直让人不愉快。相似的人,就让我说句你们简直相配吧,赶紧的去给我继续救人就可以了。”
“……”微妙的感受到了一点那家伙的心情。
“接下来是第二层[她],她既可以是又可以不是卫宫士郎,人拥有着完全的主观性,尤其是这种只会按照自己心意行动的蠢货。她的自我认知取决于她对[卫宫士郎]的理解与存在的经验。我对未来不予置评,就现在的她来说吧,现在的她将[卫宫士郎]看做出生登记上的名字,也就是由他人赋予之物,这种意义上她确实说得上是是卫宫士郎。倘若她[卫宫士郎]看作一种人生,则完全称得上是背道而驰,她不可能成为那种人。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你说的未来是什么意思?”
“还没意识到么?也难怪,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私事上的男人是不可能注意到身边女人的情绪变化的。女人就是如此,敏感善变,心思却又比任何人都细腻。我能告诉你的是那家伙背负了沉重的责任,至于其他的不该由我来诉说。”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倘若那家伙在场会变得很精彩吧,嘛,不过这是只要本人在场一定会发火的答案。和那些个Alter Ego相似的存在,就Passionlip而言,一坨不检点的脂肪,因纯洁而显得更加残虐的少女。真是有够嘲讽的,倘若作为M来讲,对恋爱对象的行为却是S。强烈的爱情,从‘想要被爱’这种自我展现欲以及独占欲得出的则是将‘为对方付出一切’的结论,她以献身般的爱为动力,其结果则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战斗的原因,唯独不存在自己’‘能诉说爱就已满足’真的是人如其名,她正式将喜爱之物含入口中,如同爱抚一般咀嚼,比起用舌头来细细品尝余韵的唇倒更像是对着空气自说自话,也就是所谓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但是厌恶她也没用,所谓爱就该是沉重的,哪怕被被讨厌那份感情也不会有丝毫变化,可谓是死缠烂打的极致。”
“就Meltlilith而言,一坨令人失望的脂肪,因傲慢而显得更加慈悲的少女。真是有够可笑的,倘若作为S来说,但对恋爱对象的行为却是M。绝对性的爱情,因母性、献身精神而得出的则是‘接受对方的一切’的结论,她以带有支配性的爱为动力,其结果则是‘不断等待’‘连着丑陋的部分全部都肯定你’‘永远守护你对她说的爱’。她如同一个摇篮,接受所爱之人,将她所有的痛苦全部承受,就算牺牲自己的身体也要为其提供乐园。她是奉献之爱,为了所谓的爱可以牺牲一切。但是将她作为好意而接受过于轻率。所谓爱是和痛苦相伴的,毕竟爱是促使人战斗成长的一大因素,而她的爱里只有快乐,一旦被关进那轻飘飘的乐园,总有一天会因为发现乐园虚假的爱慕而发疯,只有自私人是不会成长的,她应该去好好理解一下人是一种群居的生物,这才是人类最大的武器。”
“……”
“如此执着于对她的解析却又不肯承认,哈,能够理解。毕竟只有瘾君子才会承认自己对毒品的依赖。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个隐藏的瘾君子吗?还是说你是被恶魔诱惑的受害者?”
“够了,作家。继续最后一层吧。”
“无聊至极的男人。那么接下来是最后一层[无辜的受害者]。作为[卫宫士郎]这一可能性幼年时期的存在,在拥有或幸福或残缺的家庭成长期后遭遇飞来横祸,本该被某个男人救助起的存在。只可惜在那个满心欲望的兽的介入下已经失去了未来的可能性。如果灵魂尚未破碎,大概已经在转世的队列中了吧。”
“我明白了,感谢你的回答。”Archer点头致意,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啊对了,记得告诉那个落荒而逃的笨蛋主角,单凭他自己想要说服吉尔伽美什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必须要为此付出最大的努力与绝对的衷心。”
也就是说就结果而言,说服吉尔伽美什并非不可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