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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赵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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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居偏房——

今晨,雪影霜华照例给姜岁欢准备了米粥和肉羹还有些胡油饼子。

原先她是不太吃的,但今日却乖顺的动了勺子。

自那日在街市上撞见薛适后,他们约莫又有三日未见了。

她实在是不明白薛适这人的心思。

机关算尽将她囚在浮云居后,却又不见人影了。

莫不是只拿她当个吉祥物玩?

几日没同他见面后,姜岁欢的胃口倒是好了不少。

今日不仅盘里的几个饼子全吃光了,连带着肉羹都喝多喝了好几口。

可烦什么就来什么,刚将自己哄好些,就见门外有人蹬着双黑底皮履,缓步而至。

薛适刚下朝归来。

朝服上的花纹似还闪着金光,鹤丝纹仿若活物,下一刻就要翻飞。

姜岁欢看了他一眼,别扭的端着瓷碗转过脸去,不想看他。

薛适今日情绪尚佳,也不欲与她计较。

他扫了眼桌上的空盘后,很自然的撩着袍子坐下,“你今日胃口不错。”

这句话一出,姜岁欢同他作对的劲儿又上来了。

直接将手中的碗放下,端起一旁的口杯,漱起口来。

薛适还是不恼,望着她的眼里还带了几分笑,“怎得我一来就吃不下了?”

姜岁欢何时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样子,敷衍道,“我已经饱了。”

男人眼神在她唇边的汤渍上流连了一会儿,端过她吃了一半的肉羹,舀了一勺送进自己嘴里,“再给你加道开胃菜如何?”

雪影见薛适在用姜岁欢用过的碗具和膳食,急忙想再让小厨房做份新的。

却被他摆手拒绝。

“什么开胃菜?”

姜岁欢见他毫无顾忌的吃她的残羹剩饭,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赵随。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下安心了么。”

薛适微微抬头,黑眸一眼不错的凝着她,期待着她的反应。

“靠的什么?是靠将我禁足在这处吗?”

她轻嗤了声,并不觉得薛适会真的替她将人摆平。

薛适身边的陆元站不住了。

“表小姐慎言。”

“赵随昨日当众淫性大发,在青楼内邪辱一清倌乐妓,被那清倌的拥簇者们惩治。”

“最终被斩下一对外肾后,悬挂于楼外牌匾之下,以作警示。”

双肾直接悬于大庭广众之下。

等于是直接告诉全城百姓,赵随荒淫无道,最终被弄成了阉人。

“可他不是前几日才被子烈… …小侯爷挑断手脚经络,哪能这么快养好伤,出门寻乐子?”

姜岁欢不明白,他为何在养伤期间还要往那种地方跑。

就赵随那双半残的手脚,还能狎妓?

“只要我想,他自然就能出门。”

“赵随已废,薛幼淼的死讯也已对外公布。现下,你可满意了?”

薛适伸手,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拂去她唇边的水痕。

姜岁欢在他薄凉的肤感触上来的那一瞬,如被针扎了般,快速朝后躲开。

看着男人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厌恶。

她怎么能不害怕?

赵随本就在宋序的刀下吃了教训。

可就是这么个手脚尽残的人,三日之后竟又主动出门,还去了烟柳之地惹事。

最后又被一群人以“正当”理由阉割,并吊于人来人往之处传播。

薛适在暗处的使手段,何其令人胆寒。

“卿卿这是什么眼神?”

“都是替你出气,怎么他做得,我就做不得?”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歪着头拿自己与宋序做比较。

他拿什么与宋序比?

宋序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对待赵随那般有权势的狂徒也是当面发难。

哪像他,永远只会像阴沟里的虫鼠般在背后打算盘算计人。

姜岁欢胃部突然翻滚,刚喝下去的肉羹竟让她联想到了陆元嘴里的那对“外肾”。

她赶紧捂住唇,强压下胸腔中的吐意。

薛适替她擦唇的手,僵在空中已然很久。

终于,男人在她的满目抗拒下,生出了怒意。

“可是因我平日里待你太过宽泛,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抬手,用三根手指遏住少女的下颌,拇指与食指一同发力,从外部掐开她紧闭的排齿。

将她的唇瓣也掐开了一个口子,“嗯?说话。”

姜岁欢被他掐的难受。

随即纳气,淬了口涎水在他脸上,讥讽道,“你真。恶心。”

“继续说。”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话刚说完,薄唇又抿成一条直线。

姜岁欢看到他腮侧皮肉下肌理在微微跳动。

显然,她刚刚的动作和话语,彻底激怒了他。

但,那又怎样?

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欺凌折辱、还有那些限制与威胁,她早就受够了。

她还怕他不成,不过就是一死。

一旁伺候的几人见二人在饭桌上争吵起来,立刻识相退下。

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人走光后,姜岁欢的言语也是不再遮掩。

“你拿什么同子烈比,你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还以为三日不见,你来找我作甚,原来… …嗬啊…就是来恶…心我的。”

姜岁欢人都被压在了窗侧的边榻之下,那张嘴还是硬如铁石。

“恶心到我,看见你就… …吃… …不下饭。”

男人终于再听不下去她对自己的羞辱,直接用唇舌封住她那张气人的小嘴。

一手缚住她两只手腕,一手重重的掐住少女的细腰。

他喘着气逗弄着她的小舌。上一瞬还轻轻含舔,下一瞬就重重碾咬。

最后愈发粗暴狂戾,似在发泄心中火气。

姜岁欢被他吮的头皮发麻,又一次几近断气。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洇满眼眶,却腾不出手打他。

“卿卿真是偏心。”

“看来,有些规矩,还得再好好教教你。”

男人的嗓音暗哑中带着几分欲气。

姜岁欢趁着薛适说话的间隙,大口喘息。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

泪珠子也在动作下,顺着涨红的小脸滑落。

饶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最后竟又是这种罚法。

薛适眯着看她。

此刻的少女,就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粉面娇花,让人忍不住折下。

明明是他亲手催熟的珍宝,却几次三番的想跟着旁人跑,嘴上说出来话也一句比一句恼人。

他刚因交吻回拢了一些的理智,又瞬间崩塌。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

有多少次,他在人前都根本装不下去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同他说:吃了她吧,吃下她,她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你的筹谋和等待,她根本就不领情。

既然这样,还不如拿握些实质性的东西在手里。

男人瞳孔骤然收缩着,他若疯魔般,曲膝顶开双腿。

姜岁欢伏在塌边,因着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栗。

在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后,彻底慌了。

“薛适你清醒些,现下还是白日。”

“你既已找到孟小姐,为何还不放过我。”

“我瞧那孟小姐也是对你有意的,你便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的吗?”

男人最喜看姜岁欢无力挣扎的样子。

每每她扭着腰身反抗,就有一股麻痒之感,顺着他的下腹而上。

他对这滋味,很是上瘾。

男人的大掌已然探入层叠的衣物之中,他轻啃着少女的雪颈,似是诚心同她讨教,“有她,与同时有你,冲突吗?”

姜岁欢逐渐失力瘫软,小手攥握成拳,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去推他。

却被男人的大手顶开五指,暧昧的交紧缠握。

指尖在触到温热的皮肤后,他喉结轻滚,眸光逐渐涣散晕开。

“你是要我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唔”

姜岁欢不受控地弓着上身,企图用话语唤回他的理智。

可后面的话却全被他衔入口中。

但好歹,薛时那只不规矩的手,终是停了下来。

唇舌相缠间,姜岁欢除了伏在他身上呜咽啜泣,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不知多了多久。

薛适终于抬头,忍下将她撕咬吞吃的冲动口,舔着她的耳垂自我安慰。

“罢了,我同他计较什么,他见过你在我身下的这副潺靡模样吗?”

男人说了些什么话,姜岁欢早就无力去细听了。

连夜的少眠加之此刻骤升的体温和被磨到酸麻的舌根,已将她治的精疲力竭。

她扇动了两下长睫,便侧过头沉沉睡去。

“你别忘了,我与你的关系,是谁先招惹出来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 …”

男人后面的话,她是真的一点都听不到了。

*

姜岁欢是被噩梦惊醒的。

待她醒来之时,窗外早已漆黑一片。

薛适也不见身影。

她后怕的将自己蜷成一团。

不明白,为何不论现实与梦境,她都是被折腾的那个。

她抱着自己发抖的双臂,深知,现下急需一个人来让她寻回一些托庇感。

姨娘。

她要去找姨娘。

姜岁欢掀开锦被,破门而出。

“表小姐,您不能出去。”

“表小姐,好歹套上鞋履啊,外头凉,仔细冻伤了。”

谁的声音她都不听,只低头奔跑。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又回到了芳菊院。

姜岁欢快步奔至姨娘所在的西首厢房,看着屋内穿出的黄暖烛光,心中总算平静了几许。

指节刚触上门环,却在门口听到了男女交合时才会发出的喘音。

她迅速撤回要叩响木门的手。

心中疑惑,薛昌平今日怎么会歇在姨娘这处?

他都多久没来芳菊院了。

可接下来屋内传来的那声男人声线,才真正让她脊背冰凉,寒毛全竖。

不是薛昌平的声音。

姨娘是在同谁?

姜岁欢受不了这般刺激,身形一晃,直接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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