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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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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独自沉浸在自己震惊的小世界里。

姜潮生和席肆像是全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阿肆,晚上留在这里吃顿饭?”

“好。”

很明显,席肆成功地博取了姜潮生的喜欢。

姜枝放下手里的吐司,冲席肆扬了扬下巴,“你,跟我过来趟。”

恰巧叶欣灵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果盘,一出门就看见姜枝颐指气使地使唤席肆。

叶欣灵:“这么凶?”

姜枝:“......”

席肆倒是长了张嘴,“伯母,我就喜欢姜姜对我凶。”

姜枝:敢情是有受虐倾向?

姜枝叫席肆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面全都是按照姜枝小时候的喜好装点的。

长大之后,姜潮生又重新给她的房间做了设计,很符合当下大小姐的那种矜贵的氛围,里面的香薰还点着。

姜枝拖出自己的懒人沙发,让席肆坐到上面,自己则坐到懒人沙发对面的床上。

席肆穿着西装,长腿无处安放的屈在胸前,但是模样倒是很正经。

竟然还有种小学生坐姿的既视感。

姜枝:“你来这儿干嘛?”

席肆:“还车。”

......

姜枝审视了会儿,“我们领证了?”

席肆点了点头,“昨天不是签了那份‘婚前协议’?”

姜枝:“!”

他不是没回消息?而且打印的版本只有自己的签名,怎么就签好了?

姜枝撑着床,站起来,想要去旁边的衣帽间找找自己昨天所背的那只包。

毕竟在姜枝的记忆里,那份所谓的“婚前协议”一直在包里,而且因为昨天席肆喝醉了,那份文件根本就没有拿出来过。

她刚走出没一步,脚就被掉在脚边的毯子绊住。

一个没稳住,姜枝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下面垫了地毯,所以不是很疼。

但是,摔倒了,首先听到的竟然是席肆的闷哼?

姜枝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席肆的眼睛。

他的大手掌着她的胳膊,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

像是生怕她会摔疼一样,低声询问她的情况:“姜姜。”

姜枝脸上一阵燥热。

胡乱地撑着他的腹肌,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视线被遮挡大半,手下没有着力点,姜枝摸索半天也没能真的站起来,相反还把自己的头发绕进了他衬衫的纽扣里。

姜枝一整个亚麻呆住,葱白纤细的小手胡乱地蹭着他胸前的那颗扣子。

最终——

头发没解开,席肆衬衣的扣子倒是被她解开了好几颗。

这种情况下,再去解开勾着扣子的头发,就是直接跟他的腹肌直面接触。

在没有隔任何布料遮挡的情况下。

席肆别开脸不去看她,耳朵红的不像话。

姜枝看见了,没由来地紧张了几分:“你别动。”

她垂头靠近那个被纠缠着的头发丝,慢腾腾地把里面的头发抽出来,但是还没完全解开。

姜枝又凑近了点,呼吸几乎要碰到他的喉结。

就差最后一点了,姜枝加快手上的动作。

姜枝伸手继续去摸索那枚纽扣,刚要继续动作,手就被席肆捉住。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姜姜,你不要撩我。”

老男人还知道撩?!

可喜可贺!

她之前还以为两个人要是真的结婚了,单单代沟就足够无聊了。

她拧着手腕,想将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马上就好了,席先生。”

“更何况,我这是在解决问题。”姜枝神色认真地盯着他逐渐发红的耳尖看。

席肆盯着她认真的眉眼,不自觉地喉头发紧,“那你要不要帮我解决下另外的问题?”

姜枝愣了下。

空气安静下来,察觉到席肆的意有所指。

姜枝下意识地往下看。

只一眼,大脑就直接处于宕机状态。

感官在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姜枝能肯定的是——

很烫,貌似还挺...大。

似乎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粘稠的化不开似的。

姜枝一时间真的不敢动了。

席肆绕过她的手,伸出手捏着她被困在纽扣里的头发。

黑色的发丝被他缠绕在指节上,然后借着力一点一点把头发抽离出来。

呼吸近到像是直接糊在了她的心上,特别烫。

姜枝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几帧有关那个荒唐的晚上的记忆片段。

还记得,其中某一次。

好像是她主动的,席肆甚至还有反抗过。

然后,就被她拿着领带绑住他冷白的手腕,好让他不要捣乱。

就跟黑色的头发缠绕着他泛着粉红的骨节的既视感相差不多。

但是她那天晚上的动作可要比今晚上的放·开的多。

咔哒——

在席肆的不懈努力下,衬衫的扣子还是崩开了。

姜枝的头发也顺势从里面解救了出来。

她脑子里乱哄哄地,全都是刚刚黑白色觉的冲击。

她似乎还记得席肆那时候被她绑着手腕的时候,呼吸也是这么烫。

甚至浑身都是这么烫。

白皙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红。

姜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旁边。

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要去拿那个....”

她揉了下头发,走到旁边拿出昨天背的包包,漫无目的地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自己想要拿的东西。

席肆从地毯上撑着身子坐起来,心脏还是停不下来。

姜枝余光撇到他的动作,极力在心里暗示自己要冷静下来。

可是越想要忘记,就记得越发清晰。

她把包包翻了个遍也还是没能看到先前她放进去的那份协议。

她正想要去询问席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忽地。

“砰”的一声。

她卧室的淋浴间被席肆阖上。

姜枝拧着眉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

里面的水声明显。

姜枝撑在门边缓和自己的呼吸,顺带提醒了下席肆,“热水坏了,只有冷水。”

回答她的是里面的沉默。

姜枝没多想,走到旁边的衣帽间换好今天要穿的衣服,才慢腾腾地出来。

走到卧室的时候,才发现席肆已经从淋浴间出来了,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

“你洗澡了?”她找了点话题,不想让空气太过静谧,“我的那份协议估计是落在你家了。”

“嗯,在我家。”他先回答后者,“洗了脸。”

“......”姜枝现在只想要讨论领证不领证的事,“那份协议只是一个没有效力的假设,只有我单方面的签名,所以并不代表我们结婚了。”

“嗯。”他语气很淡,“所以我签名了。”

“......”

“姜小姐什么时候承担法律责任?任何一份文件都具有法律效力。”他把准备好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

姜枝:“这就是你跟爹地说的领证?”

席肆:“迟早要的。”

“......”

中午席肆没有留在姜家,说是公司有事情要处理,姜潮生自然懂得轻重,并没有强制要求什么。

姜枝一早上被席肆的那番话弄到无言。

再下楼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姜且是在用餐的时候才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赶回来的。

姜枝听见动静,率先往门口看了一眼。

姜且神色不自然地整理了下袖口,“枝枝。”

姜枝忽地想到了昨天叶欣灵打电话让姜且教训席丞屿的事。不免又多往他身上看了几眼。

姜且拉开椅子坐到餐桌上,对对面还在吃饭的姜父姜母点头示意了下。

刚好坐到姜枝的旁边,更加方便了姜枝审视的目的。

果然,很轻而易举地,姜枝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红红的痕迹。

姜枝有些急,“你昨晚没回来?”

他们平常不住在一起,姜且在港城有自己的房产,偶尔姜枝回家,姜且一定会紧跟其后。

但昨天,没有。

这很反常。

“嗯,有些公务要处理。”姜且拿起吐司开始往嘴里放。

姜枝点了点头,手开始扒上他的衬衫领口,“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姜枝是不太相信姜且会做出亲自动手打人的事,但是姜且这两天的行为太过反常。

衬衫没有系紧,姜枝用了点力道,很容易就把衬衫扯开。

上面的痕迹变得毫无遮盖。

姜枝瞳孔地震。

那是一个.......草莓印!

她松了手,脑子还没理解过来这样大的转变。

她拨弄着碗里的饭,“你也没必要这么牺牲自己……”

为了报复席丞屿,献身!

姜且皱了皱眉,显然已经get到姜枝话里的意思。

“你脑子装的什么?”他伸手放在姜枝的脑门上乱揉,“蚊子咬的。”

姜枝打掉他的手,不信,但识时务,“哦。”

姜且很不自然地把扯开的领口系好,“昨天晚上在新开的bar,见到那个扑街仔了。”

“没动手。”

“因为他哭了。”

姜且,“喝醉之后……说是被你跟席肆秀恩爱刺激到了。”

……

晚上的时候,席肆还真因为姜潮生客气的话来了姜家。

只不过这次还带了一个“大部队”。

卡宴后面跟着好几辆豪车。

里面装的大概是符合大陆地区结婚习俗的订婚礼。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大堆的金银珠宝。

剩下的是一踏踏的钞票。

还有其他名贵的东西。

姜枝看着佣人一批一批地搬进别墅。

又看了眼正中间的席肆。

他神色正经,“我向来是行动派。”

他走到姜枝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提醒她,“姜小姐,我希望你也能行动起来。”

姜潮生本来晚上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听到席肆的动静,直接单方面终止了会议。

下来跟席肆喝酒。

姜枝一直觉得自从前几天从尚锶琦那里喝过冰咖啡之后一直不太舒服。

简单喝了点果汁,就直接回了房间。

可能是哄闹达到一定高度,反而更有助于睡眠,反正姜枝是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身上止不住地泛酸发热。

她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旁边卧着休息的“煤球”听见姜枝的动静,踩着猫步走到姜枝的跟前,喵的叫了一声。

喉咙干得厉害,顾不上叫佣人,姜枝直接踢踏着拖鞋下了楼。

姜潮生和叶欣灵的卧室在直通这栋别墅的另一边,姜枝再大的动静基本上都不会吵到夫妻俩。

所以姜枝就没有收着动作。

干咳了几声之后,就直接下了楼。

木质的鞋底打在大理石的砖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煤球”跟在她的脚边,先一步迈到厨房的流理台旁边,踩到桌子上,帮姜枝按亮了橱柜的壁灯。

喉咙干得发疼,脑子也闷闷重重的,姜枝只当是自己这两天应付渣男太累了。

捏着水杯开始倒水。

喝完水,她就准备再去睡个回笼觉,时间大概凌晨一两点,还能再休息一段时间。

刚走出一小步,脑门就想被针细细密密地扎过,泛着酸楚。

眼前一黑。

姜枝彻底受不住,扶着橱柜,才勉强稳住身体。

“姜姜。”男人的声音泛着紧张感。

眼疾手快地接过她的腰,将人揽在怀里。

眼皮在此刻重得不像话,身体渐渐没了意识。

但唯一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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