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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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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怀的手指在物资清单上轻轻划过,服装、药品、吃食等等,都是他熬通宵准备好的。爆炸点已经查清楚,是守一谷长石墓地。准备这些东西就是为了确保能够应对到那时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

齐雨作为镇守灵调处的镜子器灵,也不是不能和他们一起去,就是有点麻烦,童怀已经在想办法了。

但是看到齐雨眼巴巴地盯着他,走到哪跟到哪的那个劲,看得他一阵气没由来的来了,怎么上班的时候没这个坚持的劲,要外出了倒是蹦蹦跳跳的彰显自己了。

每当童怀收起一件东西,齐雨就会可怜兮兮地说:“带上我吧。”

童怀都听腻了这句话,冷漠无情地将他忽视。

“带上这个,晚上可能会冷。”

他将一件厚外套丢给房冥,后者懒洋洋地接过,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冒险并不感到紧张。

“带上我吧。”齐雨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童怀终于忍不住了,他回头瞪了齐雨一眼,“你这样我都快被你念叨疯了。”

“老大,我也是担心你们嘛。”齐雨嘟囔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仿佛在说,他的关心是出于对童怀的深厚情谊。

童怀看着齐雨那副模样,心里虽然有些软化,但表面上还是硬邦邦的。他知道齐雨的本性,这家伙平时懒散得很。

“别装了。”童怀一边整理着背包,一边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你只是想出去玩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齐雨被拆穿了心思,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但他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想出去玩,你们都去了,就我一个人留下来看家,老大你就放心?”

乌庸在一旁看着,突然开口:“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看,连乌庸都看不下去了。”齐雨立刻抓住了机会,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找到了支持自己的盟友。

乌庸翻了个白眼,拆台道:“我只是怕你这跳脱的性格会在我们出去时把家拆了。”

童怀被两人的斗嘴弄得哭笑不得,他想了想,说:“乌庸提的,让他把你的镜子也带上一起去,这样你应该也能跟我们在一起了。”

原本死气沉沉的齐雨瞬间开心起来,他跳了起来,兴奋地说:“真的吗?老大,你太好了!”

童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反正家里也什么都没有,不怕被人偷。”

“老大,你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好偷的了?”齐雨这下没什么要求童怀的,又开始嘴贱。

童怀气得让人闭嘴,威胁道:“再叨叨我就把你工资拿去填充处里日常花销了。”

乌庸在童怀和齐雨吵嘴之际,已经找了一个木盒,准备将镜子装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镜子放入木盒中,然后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这镜子可真是老古董。”乌庸道。

镜子是红色木质边框的,有些年头了,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镜面已经花了,乌庸拿在手里镜子里也并不显示人影。

童怀之前还研究过这面镜子,只是没明白这镜子到底是个什么宝物。

他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便悄无声息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顺遍还把门反锁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自己设计制作的临时血液保存机器,机器虽然简陋,但效果和苍年设计的像了个八九十,足以在没有专业设备的情况下保存血液一段时间。

接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了几卷黄符纸,这些都是他绘制的,他挑选了几张冷冻黄符,这种符纸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血液的腐败速度,延长时间。

童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用针管抽取自己的血液。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时不时心虚的看着门口。

这回情况复杂严重,他不能保证自己随时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房冥,也不确定房冥躲着他研究的新方法有没有用,这东西可不能少了。他也不知道要多少才能保证够房冥用,一次直接抽了五百毫升,完全超过一个正常成年人一次性抽取的血液量。

这些血包被他用冷冻黄符包裹起来,动作娴熟,看着就没少做。藏好血包,收拾东西时他一阵头晕眼花,脸色苍白如纸。

童怀摇了摇头,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满不在意的随手抓了一把办公桌上阿胶红枣,自从开始觉得身体有点撑不住后,这玩意都出成了他必不可少的小零食了。他可不想死后成为被抽干学的干尸。

房冥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他走上前,半搂肩膀着人让童怀好站稳,冷道:“阿怀?我不是说不用了吗?”

“就一点点,这次情况谁也说不要准,就这一次。你还是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顺眼,笑一个。”说着,童怀开了一个阿胶红枣喂给房冥。

两人互动时,齐雨和满白齐齐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眼睛都亮亮的看着抱在一起,还互相喂食的两人。

齐雨忍不住吐槽道:“老大就是双标,我猜的肯定是对的,他对房冥和对我们都不一样。你看我,就想跟着去都要求好一会儿情,房冥都不用说就能吃到老大的小零食。”

满白:“你那是馋小零食而已,你去要童怀一样会给你。”

“才不会,”齐雨小朋友生气一样幼稚。

满白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们手上有红线,亲密是当然的。别赌气了。”

齐雨哼了一声,“哪来的红线?我怎么看不见?我也要有红线,凭什么老大就对房冥那么好。”

满白耸了耸肩,“你也有,不过有点黑而已。”

乌庸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他挑了挑眉,说道:“我打赌等一下出发,老大和房冥又要坐一起不分开了。”

齐雨立刻反驳,“不信,他们又不是连体婴。”

乌庸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齐雨来了兴致。

“两千个游戏币。”乌庸说道。

满白摇了摇头,拒绝参与,“不打游戏没币,更不参与赌博。”

齐雨则是眼睛一亮,他看了看乌庸,又看了看满白,最后目光落在了童怀和房冥身上,他拍了拍乌庸的肩膀,“赌就赌,谁怕谁啊!”

童怀和房冥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赌局,他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满白则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突然冒出来一句:“乌庸,我是应该叫你哥哥还是弟弟?”

齐雨好笑道:“他都快九十的人了,你该叫他爷爷才对。”

——

齐雨的眼神一直紧紧地跟随着童怀和房冥的一举一动。他们一行六人,就准备了三辆车,两个人开一辆正好。

童怀眼睛还有点昏花,他缓一会儿道:“我和房冥一辆车,其余的你们自己分。”

齐雨见两人自然而然地走向同一辆车,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他怎么能输呢?要被乌庸嘲笑死了!

“老大,我和你们一起坐吧!”齐雨急忙跑过去,试图打断两人的默契。

童怀皱了皱眉,本来就不太舒服,他就想赶紧上车休息,这死孩子还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找商量,他烦的想揍人。况且他还有事找房冥单独说,更不可能让人知道。

他眼神颇冷,显然对齐雨的打扰有些不悦,“你跟乌庸一辆车去,别来烦我。”

齐雨被童怀的话噎得一愣,他回头看了看乌庸和满白,只见满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在说“看吧,我早说过了”。

“老大,你这是偏心!”齐雨不甘心地嘟囔着,但童怀已经不理他,径直上了车。

“我什么时候偏心了?”童怀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找不着头脑看着房冥反问。

房冥与童怀无论如何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上的蚂蚱。更何况自己就是那个被特殊对待的人,怎么能不绿茶一点呢?

“偏心。你对他们比对我好,以后看我就行,别理他们。”房冥委屈巴巴的拉着人上了车。

齐雨他们三人是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上车前还贱兮兮的挑衅齐雨,给人气得牙痒痒。

齐雨吼道:“他故意的!”

满白在一旁落井下石,“人家两个人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齐雨气鼓鼓地站在原地,看着童怀和房冥的车缓缓驶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居然就这样输给乌庸了?开什么玩笑?

乌庸:“愿赌服输,两千个币啊。”

——

童怀上了车,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轻声对房冥说:“你来开车,我有点撑不住了。”

房冥打开副驾门站到人旁边,轻轻应了一声,他拉着童怀手掌,慢慢转变成两人十指相扣。掌心中金色的琴弦般的金系能量缓缓流入童怀的体内。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冰凉而舒适,仿佛置身于冷藏室中,让童怀全身的疲惫感都得到了缓解。

但就在这时,童怀的眼前突然闪过一幕,他看到房冥的手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空气中。这一幕让童怀惊骇不已,他猛地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房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童怀的惊慌,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收回了手。童怀没有时间去思考房冥的意图,他别扭的扭着身子爬到伸手勾车后座上的急救包。车后座上散落着各种急救物品,他迅速找到了刚刚抽取的血包,递给房冥,声音急促:“喝了它。”

房冥接过血包,却没有立刻喝下,他看着童怀,眼中清澈坦然:“我不会开车。”

童怀的眉头紧锁,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巴不得现在就把血包塞人嘴里,声音神色着急到颤抖:“先喝了,既然不会就让我来开就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因为过度的疲劳和紧张。

房冥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此刻四肢渐渐消失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看戏的人而已,看到精彩处甚至笑的是最开怀那人,笑眯眯地说:“你不能疲劳驾驶。”

童怀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讲什么疲劳驾驶?你不愿意喝,那就咬我一口!”

之前房冥就说过他不愿意喝血包,童怀以为这又是闹脾气了。说着,他将衣领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房冥的眼神在童怀的脖颈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摇了摇头,淡淡的笑着道:“我也不想咬。”

童怀看着房冥渐渐消散的手掌,怒火中夹杂着一丝不解和愤怒,他质问道:“你又闹的哪一出?”

他没有等房冥回答,直接下车,将房冥推倒在座驾上,然后直接将血包塞进他的嘴里,用力一挤,让人全部喝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童怀后悔愧疚的觉得自己语气行为过激,怕影响到房冥,让人失控,于是又缓下语气:“我……我……”

他头疼的看着嘴边全是血渍,靠在副驾大喘气的房冥。那一点点红是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房冥舔了舔,又笑了,嘴角的红为期其增添了几分妖艳邪气。

喝了血包的房冥并没有停止消失,他的手依旧在慢慢变得透明。童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房冥淡淡地笑了笑,不在意道:“血液不管用了。”

童怀怔愣当场。

白抽了,白受罪了。

“那什么可以阻止?”

房冥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眼神贪婪地扫视着童怀全身。

童怀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该不会...要那个吧?”

房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童怀的心中一阵怒火,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都要出发了。苍年他们到哪儿都不知道了,你突然说这些是不是故意的?”

房冥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他看着自己即将消失的手掌,轻声说道:“没事,我还有最后三十分钟可以陪着你。”

说完,他的脸也开始慢慢消散。童怀惊慌地伸手去拉,却发现自己的手就这么直接穿了过去。

童怀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一下子就妥协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问道:“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固魂的新方法,你骗我的?”

房冥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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