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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第 2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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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月光逃脱了云层的遮挡,不管不顾的倾泻在大地上,车轮也在那个身影进了车厢的那一刻,吱呀吱呀的转动着。沿着皇城的方向行驶在官道上。

马车内,燃着一盏烛光。虽是有些昏暗,但也足够沈姜次抬眸时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与此同时,身上的寒凉也在靠近他的那一刻一哄而散,他贪恋地躺在他怀里,像极了一只乖巧懂事的小狗,不断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摇着尾巴。

他看向他目光全是柔情,他也是。

沈姜次问道:“阿砚,你怎么来了?”

谢砚略作无奈的表情,长叹一口气:“哎!朕着急忙慌的批完奏章,正想早点去看我们家小乖。不料到了殿内,却发现空无一人。遥想这么大的宫殿就只剩朕一人,那岂不是略显悲凉。所以朕这不是亲自来接我家小乖,省的长夜漫漫朕一人在皇宫孤枕难眠,夜不能寐?”

沈姜次解释道:“阿砚,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今日只是实在是有要紧事,必须要做,这不差点就耽误了宫门落锁的时辰。”

谢砚看着他的样子下意识的笑出声,抱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小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姜次:“嗯?”

谢砚说着:“还有我很开心。小乖,现在开始学着变好了,但还不够好,至少不辞而别这种事情不能再干了。”

沈姜次想着,这倒也不算是不辞而别吧!但对上谢砚的眼眸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能让阿砚担心,小乖记下来。”

谢砚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抱着他的手愈发不肯撒手了,“朕心甚悦,小乖对这个答案可否满意。”

沈姜次应和着,“自是满意,陛下之命,那自是自当顺从。”

谢砚满意的看着他,“朕的小乖经过岁月的洗礼,倒是愈发柔情似水了。”

沈姜次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谢砚身上,听闻他这么说,缓缓转过身来。贪婪的他开始不满足地躺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之间,彻底的贴在一起。沈姜次的身子彻底遮蔽了其余的烛光,他的另一只手继而捏着他的下颚,贪恋起他眼底的丝丝温柔。

“小乖……”谢砚的脸已经不似当初这般一点就红了,但每当无人之时两人身子紧贴,身上的燥热倒是囚笼愈发关不住了。

他不好,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只要遇到心底在乎的那一个人,那所谓的自控力说起来不过是一张纸糊的。

沈姜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而谢砚的背则顺势依靠着后面,他说:“阿砚,我想吻你可以吗?”

他轻笑着:“怎的,出了一趟宫,愈发守规矩了?难不成些许时辰的工夫,陆嘉荣顺带教你了北襄的规矩?”

沈姜次的指尖在他下颚处摩挲着,“阿砚,要专心知不知道?还有在我面前不要提别人的名字。”

谢砚点了点头,“可以。”

沈姜次正要吻了上去,谢砚却猛然侧过头去,“小乖,可知道这里到宫门处很近的,很快的,而我们却不会。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是……”

谢砚倒不是尚存了最后一丝理智,而是起了挑逗他的意思,而此刻的沈姜次就像是一坛坛酒水贪杯下肚,只记得那酒水的香甜绵软,贪恋他的味道。哪里还顾及着什么酒水贪杯的带来的无尽后果,沉一时之轮,享一时之欢。

谢砚的指尖玩弄着他的发丝,“小乖,刚才还记得规矩,怎么现在不行了?”

“磨人。”沈姜次垂眸看着他,终究是淡淡吐出两个字。

谢砚闻言,指尖顺势攥上他的衣领,继而向下。“那既然如此,我可要不客气了。就是不知道,在这里,谁更胜一筹?”

沈姜次轻笑着:“那各凭本事?”

马车外,月色越来越暗。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再次被云层覆盖。随着砰的一声,好似衣袖挥落了马车内的烛台。周遭除却侍从引路的灯笼,还有那车外挂着的灯火,暗的彻底。昏暗之下依稀有声音传来,但都掩于风声,也算得当的上遮挡两字。

那一夜若是有人未眠,自窗外而望,就会看到一辆马车已至宫门,却又掉头离开。经过一顿弯弯绕绕,拐进了郢城慕家的繁华府邸。只是下车时,谁更胜一筹,似乎与谁抱着谁并无关系,许是商量着来,又许是为了保存其中一人的颜面。

翌日,天光未亮。

因着是早朝将至,沈姜次就早早的服侍着谢砚洗漱更衣。待到马车驶离了繁华的街道,倒是真正的印证了那句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到了早朝之际,你就会看到面色憔悴的皇帝在龙椅之上略带困意。

最开始似乎也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礼部的人隐隐透出意思,似在筹备什么大事。一来二去,朝中的大臣彻底的坐不住了,若是让沈姜次成了北襄的后宫之主那还得了。届时慕家,太师府岂不是更猖狂了,更何况……种种原因之下,众大臣终于在这一天彻底的抓住机会,一股脑的上前启奏。

“臣、微臣有要事启奏。”

此时的谢砚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手一挥:“爱卿若是有事不妨直说,朕、朕听着就是。”

那大臣看着连连困意的谢砚,捏了一把冷汗之际,也是决定为了北襄的江山拼一把,“微臣以为,经此一事陛下应尽早立后,以防有心之人因觊觎后位,而掀起什么较大的风浪。”

“微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当然一群人中还是有人提出不一样的见解,“微臣以为不妥,此时我北襄前线之事尚未彻底解决,与东濮的持久战还在继续,立后这样的大事,从筹备到结束需要多少多长时间,你们可计算过,这次之间花费的银两你们又可有算过!”

“你都说了我北襄与东濮之间是持久战,且不说这个,以我北襄在普天之下的国力、财力,难道连一个立后典礼都拿不出来吗?”话音未落,就立刻有大臣站出来反对。

而另一位大臣则是这么认为的,“立后,乃我北襄必行之路,微臣也以为当下立后,为皇室开枝散叶,绵延后嗣才是重中之重。”

看着他们争论不休,谢砚将视线落在台下的陆嘉荣身上。陆嘉荣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这一次他也是站了出来,附议道:“陛下,臣以为众大臣说的在理。”

李噫虽然不知道这陆嘉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紧随其后说道:“臣附议。”

谢砚环视了一圈周遭,“那众大臣可有人选?”

陆嘉荣也在此刻再次选择附和着谢砚,“别一整天的没人选,就来这朝堂上谈论,陛下要的是会提出并解决问题的人才,而不是只会提出问题,聒噪无趣的废物!”

“这……”

“微臣以为尚书大人的千金,贵有郢城第一才女之称,微臣斗胆举荐。”

“一国之母,光有才怎么行?自当德行兼备,温柔贤淑,因此微臣举荐礼部士郎之女,陈氏。”

“不妥不妥,还是尚书千金更好。”

“你才不妥,我认为琅琊王氏之女更好。”

“我认为……臣、微臣斗胆举荐爱女。”

立后之争对于各方来说可都是块肥肉,若是能被皇帝选上,加之如今后宫并未有正式册封的妃子,这女儿进了宫怀了龙裔,那可是能够祖孙三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看着他们都在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而争斗,不断推举合自己利益的人。陆嘉荣深感他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也上前一步,当着众大臣的面说道:“微臣也有一人举荐,包庇陛下满意。”

话音落,周遭安静的可怕,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番争吵,朝中上下自然有人是不服陆嘉荣的。“陆太师,这话可不要说的太满。”

“就是,立后乃是大事,可不容胡闹!”

“微臣以为尚书千金乃是最佳人选。”

“微臣举荐礼部士郎之女。”

“微臣……”

眼看众大臣又要吵起来,昨夜折腾了半宿的谢砚现在只是深感疲惫,怒斥道:“够了!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乡野市井?你们有什么?乡野村夫吗?!遇到事情就会吵,能不能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解决办法!”

“微臣有罪,请陛下赎罪。”闻言,众大臣齐刷刷地跪了下来,言辞诚恳。

谢砚看一眼他们,只觉得头大,指尖不断按压着眉心,“算了,你们商量吧!尽快拿出合适的人选。”

“微臣遵旨。”

谢砚大手一挥,当即就要迈步离开:“退朝!”

“微臣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经过早朝这么一争论,陆嘉荣那短暂的太平日子没了。下了朝,就被朝中其他有名望的大臣围住了,那大臣话里话外都在试探陆嘉荣的意思,“方才听闻陆太师也有人选,只是不知这……是哪家的女子呀?在下不知有幸可否提前知晓,还望陆太师指条明路。”

其实,陆嘉荣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什么人选,可是如今还要应付。正想说些什么之际,谢砚的身边的宫人寻了上来:“陆太师,还好您没走远,这可让奴才好找。”

陆嘉荣:“可是陛下有什么事?”

“大人说的不错,陛下传召大人。劳烦大人跟着老奴走一趟。”

陆嘉荣正愁找不到机会脱身,现在是巴不得呢。可对上那大臣还是装了装,“要不改日再回答大人的问题。”

“那是自然,我、我不着急的。”

站在远处看着一溜烟就没了踪迹的李噫,此刻身旁也在着官员,对于陆嘉荣今日早朝的异常表现,他那沉静多年的好奇心再次被点燃。这陆嘉荣到底想什么!

身侧的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在看什么?”

李噫看着远处若有所思,“我呀!在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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