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计划第二步——找需求。

叶明辞掉了所有工作，花了一周时间自学包括ps在内的制图软件，勉强做出了一个还能看的海报，但想要达到能够招揽客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同时，他每天都要跑到当地口碑较好的饭店或者小餐馆坐一会儿，一方面看他们的菜单、尝他们做的招牌菜，另一方面仔细观察他们对员工的管理，以及学习他们的宣传手段。

凌晨，罗齐生被身旁的声响吵醒了。

他眯着眼，看到叶明愁眉苦脸地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床上。

“你干嘛呢？”罗齐生从被窝里伸出手握住叶明的手。

叶明把电脑放到一遍，反握住他的手低声说：“没事儿，吵到你了？”

“没有。”罗齐生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在忙什么呢？”

叶明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在用ps做海报，太难了……”

罗齐生笑了：“我会用ps啊，你不早说。”

他说完，便看到叶明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太好了！”叶明把电脑递给他，罗齐生看到空白一片的ps界面。

“是什么内容的？”罗齐生问。

叶明看了看他，有些心虚，犹豫了片刻还是打算把事实全部告诉他。他凑上去，手臂伸到罗齐生背后半抱着他，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你别生气。”

罗齐生笑了笑：“嗯，你要拿去宣传诈骗啊？”

叶明笑了两声：“不是。你知道王靖吗？”罗齐生摇摇头。

叶明把事实一五一十地全给罗齐生说了。罗齐生听完，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叶明看他没反应，瞬间紧张了起来，他弯下腰抱住罗齐生，把头靠在罗齐生胸前，撒娇般地哄他：“你别生气，我有很大把握能成功的。”

罗齐生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那么大的事情，你应该跟我说的。”罗齐生说。

叶明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头像小狗一样往他手心里拱了拱。罗齐生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说认真的。我至少是个大学生，社会经验也比你多，在很多方面我都可以帮你的。”

叶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人离得很近，眼神纠缠着，仿佛下一刻就要严丝合缝地合为一体了。

“之后的事，我都会告诉你。对不起。”叶明说道。罗齐生摸了摸他凉凉的耳垂，表示没关系。

“海报着急吗？什么时候要用？”罗齐生坐在书桌前很熟练地敲着键盘，几下就把背景板草图做出来了，他回头询问叶明，却发现叶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弯着腰，脸凑得很近。

叶明侧过脸答道：“还有两三天，不着急。”

罗齐生对他突然的靠近愣了愣：“哦哦，好，好的。”

“我可以亲你吗？”叶明看着他的侧脸，问道，然后看到罗齐生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了。

叶明见他不回答，靠得更近低下声再问了一次：“可以吗？”

罗齐生见叶明挨得越来越近，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般的一动不动，他的眼神不自然地一直往下瞟躲避叶明的眼神，直到看见对方淡红的唇贴到自己的唇上。

很安静。只有巷子里不知道谁家的狗叫得欢快，这个夜晚无风无月，清朗的天空出现了久违的星星，挂在天上与人间昏黄的路灯交相辉映。

夏天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