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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怀鹤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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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气,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呆呆地将林学究望着。

怀鹤诗社……他们没听错吧?

怀鹤诗社里的人皆是进士出身,博学渊识,出口成章,更有甚者,科举都会引用怀鹤诗社里的诗让考生作答。

为此,民间各书局专门把怀鹤诗社的诗整理成册,刊印售卖,供人研读。

他们竟然能跟着去见识一回……

这下不只是晏荣婉和晏柏鸣,就连晏青宓、晏方昀也愣住,显然没反应过来。

“学、学究,您的意思是,只有我们可以进去吗?”晏荣婉激动得脸通红,有些结巴地问。

林修良一派淡定:“这倒不是,毕竟地方只有那么大,我们纵使有心想让所有人都去看看也无力办到,所以只选了一些人。”

晏荣婉在底下禁不住地雀跃,天呐……多少寒窗苦读的书生梦寐以求的地方,她们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去了,怎能不让人激动?

相比之下,晏相淇就淡定得多了。上辈子她也去了,只不过于诗词文赋方面她向来少根筋,哪怕当面看着文人大儒作诗,她也只能憋出个极好来,简直是牛嚼牡丹。

上面,林修良也注意到晏相淇的模样,很容易就想到她为何如此兴致缺缺了,林修良轻哼一声,转头看向晏青宓和晏方昀姐弟俩,眼里流露出些许欣慰来。

不得不说,这俩姐弟都是他这些学生里少有的满意人选,想必这次,不论是公子还是小姐里面,他们都能各占一席之地。

从那天后,侯府里显然躁动了起来,各院纷纷都在准备去诗社的事,停云院也不例外。

从学堂回来后,饮玉迫不及待地分享了这件事,芸姨娘和书禾闻言俱是激动不已。

“怀鹤诗社里的诗皆是灵气聚集之作,旁人想得到一本诗集都不容易,小姐这回去了可要好好看看若是能他们指点一二,想必于作诗上必有长进。”

晏相淇听了这话,忍不住一顿,看向书禾:“书禾姑姑也很喜欢怀鹤诗社的诗么?”

书禾一愣,随即略有些僵硬地道:“奴婢从前的主子好诗,经常听得怀鹤诗社的名讳,所以也就记下了这个名字。”

晏相淇闻言点点头,书禾虽然只是奴婢,但她却识得不少字,也能做诗,甚至比她作的都好,从前不少课业都是书禾帮着她把不明就里的地方一字一句讲给她听的,所以知道书禾喜欢怀鹤诗社的诗倒也不奇怪。

晚饭后,饮玉已经迫不及待把晏相淇的东西都整理起来,干劲十足:“等过几天,小姐去的时候把自己作的诗集也一齐带过去,若是遇到合眼缘的,小姐您就把诗集拿给他看,这样就能得不少人指点了。”

晏相淇原本在一旁擦头发,听了这话忍不住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饮玉你可真是瞧得起我,这些里面十篇有九篇都是为了完成课业而作的,学究都没眼看。”

饮玉睁大眼睛,不赞同地道:“学究不喜欢又怎么了?依奴婢看,林学究虽然学识渊博,但待人上还有欠缺,每次都只罚小姐,和府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这次去了诗社,说不定就能遇到真心喜欢小姐作的诗的人,真心点评几句,那样才不算白去呢。”

晏相淇闻言只是笑笑,没有打击她的兴奋劲儿,人人向往的地方就必定有竞争,就拿这次去诗社的事来说,能进去的人谁不是家世显赫?若不是因为侯府,她只怕和平民百姓没什么两样,连诗社门槛都摸不到。

这样想着,晏相淇轻声叹口气,走过来从满桌的东西里面随意拣了本书出来,拎着去了床榻。

饮玉眼尖地看见了,撇撇嘴:“小姐现在应该多看些诗才是,怎么又看起这些话本子来了?”

晏相淇已经半躺在榻上,翻开了话本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都是文人写的,有何不同?况且里面也有诗呢,这可比那些诗集有意思多了。”

还真别说,她从前便喜欢收集些话本来看,后面到了崇德府,整日受规矩打理事务,越来越忙,根本没空坐下来好好看完一本话本子。

许多年没看了,现如今还是那么有趣。

饮玉闻言撇撇嘴,只得随她去了。

……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不久便到了怀鹤诗社开诗会的时候了。

这些诗社的诗会向来每年定期开设,诗社各成员聚集在一起,或拿出这段时间所作的诗供众人点评分享,或当场吟诗作对,交流心得。

怀鹤诗社当然也不例外,只不同的是,今年参加诗社聚会的人不计其数,是以宴会场地选择在了更大更宽阔的前朝遗园中。

晏相淇同晏青宓、晏荣婉共乘一辆车,等到了下车时,便注意到外面停满了马车,各公子小姐俱往里走,这场面,堪比每三年一次的放榜日。

今日聚会的地方说是前朝遗园,但我朝建立后便收为了皇家颐园,这次场地选在了这里,足见有多重视。

男女不同席,是以公子小姐们歇息的地方也不一样,晏方昀和晏柏鸣一块离开了,而晏相淇和晏荣婉则随着晏青宓往里走。

一路穿过长廊假山水榭,终于到了安置的地方。

里面已经来了许多各家的小姐们,待晏青宓出现时,原本谈笑的众人皆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目光落到她身上,有同情的,有看戏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晏青宓掩在衣袖下的手不由握紧,但她面上端的是一如既往的矜贵,云淡风轻一般落座,似乎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众人见了她这幅神情,有些不免犯嘀咕,有些仍心中发笑,只当她是故作镇定。

毕竟如今京城里谁人不知,崇德府已经倒台,而与这位佳人相配的才子,如今如贱泥一般,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很快,便有人开了口:“说起来,倒是许久未见晏小姐了,晏小姐这段时日可是在忙,怎么都没见你出来过?”

晏青宓接过奴仆奉上来的茶,不紧不慢道:“我年前受了风寒大病一场,怕出来给各位姐妹带了病气,所以在家养病。”

其他人闻言,状似放心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晏小姐病愈便是极好的。”

可还是有人忍不住开了口:“晏小姐这病可真巧,崇德府刚……晏小姐就病了,这可真是……”

在座地人闻言忍不住轻吸一口气,一边感叹此人胆大,一边又忍不住把看戏的目光投过去,看看这位晏小姐如何作答。

晏青宓看着仍旧一派淡定神色,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衣袖下的手快要把衣襟都拽烂了,周遭人的目光令她止不住地恶寒,只想叫人把她们都打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晏青宓轻轻笑了笑,装作没听到此人言语中的恶意,轻声道:“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身子一向不太好,这位小姐为何如此在意我生病一事呢?”

那人还想再说话,晏荣婉却是忍不住站了起来:“我说这位小姐不知家住在何方?对我长姐的事竟如此上心,莫不是别有意图?”

这话只差明摆着说她多管闲事了,那人一听,顿时恼怒:“你这是何意?难道我关心几句晏小姐的身体也不可吗?我倒还想问问,你自称晏小姐是你长姐,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晏小姐有几个妹妹?”

晏荣婉听了这话顿时火气也上来了:“怎么,难道你怀疑我是假的不成?”

说着,她一把拉起在一旁神游天外的晏相淇,大声道:“我和四姐姐都是侯府里的人,你不妨问问在座的各位,看看是不是真的。”

“四姐姐,你说说。”

我说说?说什么?

晏相淇一脸懵地被拉起来,见众人目光都落在她俩身上,只觉莫名其妙,这也需要证明?难不成把晏仲延喊过来亲自给她们澄清一下?

好在周围人见二人剑拔弩张,纷纷起来劝和:“算了算了,这两位确分别是侯府的晏四小姐,五小姐,平时为人都低调,你一时不认得也正常。”

“大家都消消气,以和为贵。”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和着,这两人才终于消歇下去。

没过多久,前面来了两个仆役,先是行了一礼,对她们道:“各位小姐,我们诗社已经准备齐全了,所有人也都到了,待会儿请各位去前厅观看。”

众人听了,都纷纷激动起来,晏相淇注意到,许多人都把各自的诗集作品都拿了出来,就连晏荣婉也赶紧拿了一本书来。

晏相淇在心中禁不住地笑,看来大家都是抱着让文人指导点评的目的来的。

来时她本不打算带什么,可饮玉非要让她把自己的诗集带上,上辈子她也带了,不过一直到最后都无事发生,晏相淇无奈,为了让饮玉放心,便还是带来了,所以她也装模作样地掏出东西,和所有人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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