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君珩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连同裹着的被子一起抱起来一个粽子。
“怎么吓傻了,不是听见我们说话了吗?”
宿幺神色呆滞,脑子里全是那句‘宿幺知道你的心思吗’
他应该知道吗,宿幺不想知道。
“哥哥。”,宿幺又叫了一声。
床头的暖光小灯被打开,宿君珩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
“我说过,我会一直是你的至亲。”。宿君珩将被子又塞紧了一些,“幺幺,别害怕。”
宿幺觉得,这大概是他做过最荒唐的事情,将他带大的哥哥,正在亲吻他。
宿君珩的吻不同于其他人,与生俱来的上位者,连吻也是占据着主导地位,强势的引导着叫人迎合。
宿幺想要呼吸,就只能迎合对方的节奏,在一次次间隙中卷入更深。
结束的时候,宿幺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全身软的不想话,想要离开,自己却被限制在‘粽子’里,怎么也动弹不得。
宿幺抿嘴,耳朵连着脖子红成一片,眼睛上的肿还没消下去,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宿君珩将怀里的小粽子包的紧紧的,不让人从自己手里溜走。
“生气吗?”
宿幺咬着唇,微微往下缩了缩。
宿君珩问他生不生气,宿幺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对方是养他长大的哥哥,是他的至亲,却也是他最不能失去的存在。
宿幺心里有点乱,宿君珩亲他的时候他并不反感,甚至在后面主动配合。
又是那种味道,幽长的某种果木的香气,令人感到安心,又无比依恋的味道。
宿幺抬头望进那双眼睛里,心里一酸。
宿君珩看的出来,被他娇养出来的少年,心思比谁都敏感。
“幺幺,我既是你的亲人,也会是一直爱你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不同于之前的气息,香甜的,缠人的。
“你生来就该享有万千宠爱。”,鼻息交缠间,宿君珩浅浅吻着人,声音低沉,“我知道叫你做出选择很难,如果不想做选择,那就继续这样走下去,走你想走的路,过你想过的人生。”
宿幺从被窝里被抱出来,两侧的腰都被覆上了带着温热的手掌,轻轻往下落去,跨坐在两则。
“如果不想继续,就开口。”
宿幺两只手撑在起伏分明的腰腹处,柔软的手心被弄的发疼,实在撑不住才往前靠去,支撑点就会变成另一个地方。
“再哭,每天就真该肿了。”
宿君珩的声音比平时低上许多,微弱的暖灯,将他锋利的五官软化不少,嘴角含笑的将怀里的人重新撑起来。
宿幺忍了一会,就又忍不住的开始呜咽,嘴巴被堵住也开始能听见喉间滚动的可怜声音。
复杂的气息混着越发甜腻的香气,全身被染的粉红的小少爷往日的任性和气焰早就被揉碎在阵阵荡漾中,最后才抛开一切,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请求的话。
明明说过不想继续就开口,可真当被推上风浪尖口处,男人早就将承诺抛之脑后,最上又换了套鼓励的话。
那些话宿幺听着耳熟,那根本就是,小时候每次来哄他喝药上学的话术,幼稚的可怕。
“幺幺,幺幺...”
宿幺再也听不下去,撑着脑袋,努力去堵上那张嘴,让那些话再也说不出口。
......
宿幺被抱进了浴缸里,手掌撑着两侧,全身嫣红,像熟透的苹果,又像是被抹上一层胭脂的白玉,将人想擦净再观赏一番。
宿君珩替人从里到外清理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抱着人,睡在了新换的床单上。
睡前,宿幺觉得自己被紧紧圈住了,怎么也挣脱不了,周围却是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