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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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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响彻在寂静的屋内,不仅是冰冷的刺耳,更是震颤了阮流卿的心。

她浑身都在颤抖,头脑有一瞬的发懵,她没想过这一巴掌真的能落到晏闻筝的脸上。

她以为,他会如往常一样,狠掐住她的手腕……

这次,真的打在他脸上了。

她打了晏闻筝。

“轰隆隆!”

一道轰隆的雷声彻底拉开毁天灭地的气势,阮流卿浑身冰冷,看清晏闻筝那张脸上微微浮现的印记,在冷白如玉的肌肤上更是刺眼。

“啧。”

晏闻筝嗤了声,舌尖缓缓舔过那微红脸颊的内里,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微眯的狭长双眸里尽是淬了毒一般的暴戾嗜血。

数不清的黑暗氤氲,如蕴蓄在潮湿阴暗处的邪恶被彻底炸开,铺天盖地的瞬间奔涌而出,阮流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凶恶残忍给吞噬绞碎。

晏闻筝这个疯子会如何报复她?

她后悔了。

她完了。

阮流卿唇瓣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如被冰霜寒刃堵住。

她想,自己这次应当真是活不了了。

危机存亡之刻,她听见偏僻的小屋外响起几下规律的敲门声,这敲门声燃起一道曙光。

顿了几秒后,一个女使急切含颤的声音传了进来。

“王爷,白姑娘她病情加重了!”

阮流卿听得见外面女使的话,她想女使口中的“白姑娘”便是她初被带出地牢那天,看见的病美人。

她想,晏闻筝很在乎那位白姑娘,如此,自己定有救了!

果然,听到其病情加重,本是极端疯执钳制着她的晏闻筝恍若被春风拂过收敛一分,散去几分嗜虐,就连紧紧掐住她腰和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

阮流卿得以虚虚喘出几口气,看来,那白姑娘果真对晏闻筝很重要,他很在乎她。如是自己此劫,便是平安渡过了。

然诡异的,晏闻筝却一直未放开对她的桎梏,冰冷凶恶的眼神仍紧紧的囚着她。

屋外狂风暴雨,久久不见屋内又任何动静,急得团团转的女使壮着胆子又道:“王爷,求您去看看姑娘吧!从前日便卧榻不起,今日更是严重了!”

声音清晰的钻入阮流卿的耳际,她颤颤掀起眼皮,小心翼翼望着晏闻筝,可一如既往,那双渊深痛眸仍充斥着威胁盯着她。

外头再三的哭求,须臾,晏闻筝终是稍稍直起身来。

看着他这副模样,阮流卿竟有丝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心头涌上来,她分不清,仍沉浸在方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而离了晏闻筝身躯压制的身子开始尝到凛冽的寒意。

她咬着唇瓣弱弱的转过身背对着晏闻筝,伸出白嫩的柔荑,想将早就蹬开的被褥扯过来包裹在自己身上。

可她没想到,手方一探出去,便被横过来的一道手臂捞过腰身,再度狠狠带了回去。

嫩滑光洁的脊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他身躯高大,整整将她拢在怀里,旁人根本窥不得分毫。

阮流卿正是被这变故惊得溢出一声嘤咛,还没彻底回过神来,自己的脸颊便被晏闻筝狠狠掐住。

“想跑去哪儿?”

脸儿被掐的嘟起变了形,泛红的唇瓣也被挤得微微张开,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软软无辜的使劲摇着头。

“呵。”

耳朵尖上落下冰冷的轻嗤,那个位置极是敏感,阮流卿无法控制的轻颤,更瑟缩的往他怀里缩了一分,如此一来,禁锢她的力道更是不可挣脱,仿要将她摁进身体里去般紧密无间。

“王爷,求您了,若姑娘在王府里出了事,该如何向陛下,向白将军交代啊……”

女使的嗓音变了味,几乎喊着急切的哭腔,可话音没有说完,便戛然而止,之后更是凄惨的哀求:“王爷!”

声音越来越远,被凌乱的雷雨声中彻底吞噬。

阮流卿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想是被何人生生的拖走了。

而拖走她,定是晏闻筝的意思。

阮流卿愈发六神无主、忐忑不安,根本猜不透晏闻筝到底是什么心思。

直到她的耳尖被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逼的她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

“唔。”

噬咬的力道渐渐变成舔吮,滚烫黏湿的触感带来一道一道的酥麻,阮流卿咬紧着唇瓣,手指柔弱无依的掐在晏闻筝健硕的臂膀上。

“晏闻筝……”

声线不可控的变了调,带着娇弱的求饶,“饶了我。”

听及她撒娇似的嗓音,男人嘴角噙着玩弄的笑,掐着她的脸颊便转过去,恶狠狠道:

“你以为我会走?”

冰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几乎咬牙切齿,阮流卿噙着清透的泪,根本不敢接话,又听见晏闻筝咄咄逼问:

“你以为这次能安然无恙的放过你?”

残忍黑暗化作潮水将她淹没,阮流卿想哭,可她的唇又被狠狠的吻住,这个吻来的迅猛狂暴,啃咬着她的唇瓣。

疼得她眼泪汪汪。

像似要被整整吞噬,根本逃脱不开,逞她想呼救命之时,一道滑腻滚烫挤进她檀口,绞缠着她的小软舌。

“不……”

甚至雪靡幼圆同无瑕美玉被把玩在掌心。

可此刻正是朦胧起伏的稚嫩,哪经得起他这般恶劣残忍。

“晏闻筝……”

她彻底哭出声来,想求饶,可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嘴巴里的一切被他几乎上瘾一般的搅弄吞噬,直到舌根都被狁得发麻。

空气彻底弥漫开潮湿的靡啧水声,黏腻又旖旎的薄纱将她紧紧笼罩。

阮流卿早就呼吸不过来了,因缺氧,整个脸都是红红的,犹沾着晶透的泪,更是若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

不知过去多久,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被放开时,似呼吸都忘了,只知道虚虚的吐着气。

然晏闻筝仍不放过她,幽眸微黯,索性将她压在臂弯里亲,大掌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彻底控制。

吻越来越深,湿腻的啧砸声萦绕,就连他的气息也彻底挥之不去,更直直的往她心底深处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闻筝阴郁着脸,凝着怀中瞳孔涣散失去灵魂一般的娇媚少女,唇角不知何时勾出一抹诡谲笑意,身随心念而动,他顺势揽着少女躺了下去。

一时间,屋里又恢复了宁静,静的只有不时少女微微孱弱的呼吸声,声音很小,却有格外的突兀,一下一下似羽毛一般挠在了男人的心底。

阮流卿缓过来时,想起方才的一切,想起滑嫩滑滑的雪靡都还被挤簇在他的掌心,似如奇珍异宝的把玩。她羞耻的快要疯掉,嘴里仍是晏闻筝的沉洌可怕气息,甚至整个屋子里都是,如何也挥之不去。

她想挣脱开晏闻筝的怀抱,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就像被毒蛇缠上的小白鼠或是小兔子,愈是挣扎,便被缠得愈是窒息。

到最后,箍得发疼。

她不知晏闻筝如何报复回来那一巴掌,更不知方才那样亲她是为何,她只能妥协了,折腾了如此之久早便累了,在滚滚雷声雨幕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雷声震地的夜,被强硬霸道的依在晏闻筝的怀里,随时面试着死亡的威胁,阮流卿本以为自己极难入睡,即便是睡着了也是恶梦连连,可没曾想,她睡得很快,亦睡得很沉。

直到晏闻筝离开时,大雨仍未停,浸寒的凉意让她迷迷糊糊颤了几下蝶翼,还没看清什么,便一阖眼又睡了过去。

朦胧晦涩的晨光中,晏闻筝立在榻前,峻拔高挺的身躯笼罩着一层阴戾深沉的雾,幽深难测的眸微挑凝着榻上熟睡的少女。

邪肆占有的暗光缓缓浮现在眼眸,亦带着冰寒与疯狂的气息,犹如寒渊里饿狼的幽光,毫无秩序。

这样的眼神,便是熟睡的阮流卿也似有所感,可眼皮很重,她根本睁不开,身子无意识颤了一下,似在叫嚣着要逃离这样冰寒阴戾的深渊。

挣扎许久,终于掀起了一条缝,朦朦胧胧看见那道令人窒息的阴翳走远,带着满室的黑暗一同离开。

大雨仍是在下,无丝毫停下的趋向,立得挺直的护卫已在檐下静候许久,身上的墨色劲装浸染了深色雨渍。

见自家主子出来,立马迎上前垂首:“主上,可要去郡主那儿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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