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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保密发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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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下了马车,看着要离开的齐琅,他开口道:“公子,明日我想去青楼。”

此话一出,空气安静了……

庭台阶上结霜白,院中添落索。

齐琅瞬间滞住,他低低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什么?”

沈昭答道:“我说,明日我想去青楼。”

齐琅慌了神,瞪了一眼周围的侍从,只见他们纷纷转过身去。

“烟花柳巷之地,若是让人知道我去了那种地方……”

“我是说我一人去便好。”

“那怎能行!”齐琅神色凝重,“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自然知道。”沈昭认真道,“不瞒公子说,我早就想好了要去的。公子有所不知,我身患隐疾,去那里是为了治病。”

“隐疾?”齐琅瞬间慌了神,“阿楚有何隐疾?等回了宫,我请御医给你治便是,为何非要去那青楼?”

“也并非是什么病,只是有些耽……。有些事情,还是女子比较清楚。”沈昭道:“御医也不一定懂……”

齐琅听了,事关她身体,只能应了下来。

次日去青楼时,沈昭着的是男装。

齐琅见她这副打扮,“要不我陪你一同进去?”

沈昭道:“只站在门外便能看到,里面热闹非凡。公子同我一起进去,凭公子的样貌,怕是会被围得水泄不通吧?公子,当真要进去么?”

齐琅窘迫,“我绝无此意,那阿楚要快些出来才是……”

沈昭点头应了一声,进去了楼中。

她刚一进门,一粉衣女子便立马凑了上来,“小郎君……”

话还没说完,粉衣女子笑意突然沉了下来,“姑娘……你…”

沈昭知道,她定是误会了自己。

沈昭忙解释道:“我不是来闹事找什么夫君的,我来是想请姑娘帮忙。”

粉衣女子松了口气,“那便好,姑……公子随我来吧。”

沈昭跟在她身后,“方才见姑娘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哼。”粉衣女子愤愤一哼,“来此处的有许多都是已经成婚的男子,家中妻妾成群还要来此。尤其是那种怕夫人吃软饭还要来此寻欢作乐,夫人找上门来骂我们一顿,有的人甚至大打出手。

怎么,是我们架着那男人非要来此处的么?客人来此,我们岂有不招待的道理?那些男人犯的错,遭罪的却是我们!”

那女子说了一路,语气越说越激动。

沈昭:“是那些男人的错,莫要为此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得不偿失。”

粉衣女子轻笑,“你倒是个明白的,公子叫我绿萝就是。”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桌,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沈昭坐下,屋内的香气熏得她头疼,眉头直皱。

“美人蹙眉,倒是更好看了。”绿萝又道,“我也不喜欢这个味道。”

沈昭无奈,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正准备喝一口顺顺。她刚伸手碰到杯子,绿萝伸手覆上,“这里的东西,千万别碰。”

“□□?”

绿萝摇了摇头,表情耐人寻味。她媚眼如丝,语气慵懒,“茶壶可不一定是用来装茶的……”

啪嗒,茶杯倒了。

沈昭悻悻将手收回,“抱歉。”

绿萝被她逗笑了,“不逗你了,姑娘来此处是有什么事?”

沈昭问道:“这里应当有治疗月事不准的药吧?”

“嗯?第一次见来青楼中求药的。”绿萝道。

“我还想要一物。”

“什么?”

“春药。”

沈昭从青楼离开时,多了两样东西。一张药方和一包药粉,药方拿在手上,药粉在她荷包中。

齐琅在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她出来,“你总算是出来了。”

沈昭将药方递上,“药方。”

齐琅没看,直接讲将药方递给一旁的侍卫,“你去抓药。”

沈昭蒙了,齐琅看都不看一眼……

“身体最重要,阿楚现在想去哪?”

今晚,周成忠应当会在酒楼设宴,齐琅应该会瓮中捉鳖吧?现在离晚上还有四个时辰,她时间不多了。

“没什么地方想去的,不去公子陪我坐车在城中闲逛一番?”

齐琅应他,“好。”

她侧身而坐,身姿轻盈,一衣角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她将脸转向车窗外,目光透过那半掩的布帘,向外望去。

城中几乎已经逛遍,未见裴如瑛的影子。正当她要放弃时,却瞥见了裴如瑛的马车……

她忙开口道:“停车!”

马车立马停下,齐琅疑惑道:“怎么了?”

沈昭道:“桃花酥……”

齐琅瞬间明白了,“好,我这就让……”

“你亲自去……”沈昭无赖道,“我在马车等你。”

齐琅愣住:“我怎么能……”

“上次公子失信了,这次亲自去才能算真心补偿道歉了。”

齐琅拗不过他,宠溺的笑了笑,“好,我亲自去。”

沈昭掀开帘子见齐琅去了人群中,这才松了口气。

她盯向一旁的马车,无纸无笔……

她指尖抚过素白裙裾内衬,突然发力撕开一道裂口。锦缎断裂的闷响被远处商贩叫卖声掩盖,她屏息将巴掌大的布料攥进掌心。

沈昭将头上发簪拔下,她今日没带胭脂,便用尖头沾了铜锈和灰,在白布上写下了“千机阁”三字,随后又加了一个“戌”。

写好之后,她将荷包东西取出,将白布放在荷包中。一切就绪,她将帘子拉开。裴如瑛的马车离这里有段距离,她箭术虽好,却也不能保证能中。

她看了一眼商贩处,确保齐琅没看这边。随后屏息凝神,掷了出去。只见荷包稳稳砸中窗帘,落在了那马车内。

几乎是同一时间,齐琅买好了桃花酥,朝着沈昭打了个招呼。

……

马车正在回府的路上,沈昭手中拿着一袋桃花酥和包好的药,仍心有余悸,毕竟,方才齐琅差点就发现了。

但愿,裴如瑛能看到布上字迹。

天色渐暗,眼看着就到了戌时。

沈昭在房中踱步,正想着如何出去。外面传来了陆甲的声音,“姑娘,公子说他今日有事要办,姑娘有事可以叫人去之前那处酒楼通报。”

她问道:“公子可说过何时回来?”

“这个……小人也不清楚。”

“那你走吧,没事便不要来。”

“是!”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沈昭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今日喝了药,有些乏了。”

侍女闻声纷纷离开。

沈昭理了理衣服,披上斗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院中守卫不多,她轻而易举便离开了……

裴如瑛坐在院中,握着手中的布条发呆。

侍从道:“大人,你都拿着这布条看一下午了……”

裴如瑛将东西收好,放回荷包中。

“备车,去千机阁。”

现在去,将荷包还给她。

微光月,映路寒,车链缭心慌,

裴如瑛自马车而下,心情忐忑,直接上了二楼。

布上没说是哪间,但是他应该知道。

推开门,四目相对。沈昭身披白衣斗篷,端正而坐。

裴如瑛将荷包放下,“我来归还你的东西。”

沈昭起身,端起一杯茶便要喂他,“路上寒冷,裴大人先喝口热茶。”

裴如瑛连忙躲开,“我自己来……”

沈昭见他喝下,唇角露出一抹笑来,她去查看一番,确保关好了。

“东西送到了,茶喝过了,我该走了。”裴如瑛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裴如瑛!”沈昭,“你今日来,便是同我说这些的么?”

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在沈昭对面坐了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今后我不会……”

“不会什么?”沈昭打断他,身体一倾,撑起了脑袋,“你若真的不想见我,今日便不会来了,你在骗谁?”

她说的没错,裴如瑛心口一阵酸涩,“那日在茶楼上,你说的话是什么?”

沈昭思考一下,现在说出口,他应当不会信,故意没答。

“你知晓我喜欢你,故意撩拨我,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裴如瑛心中烦闷,又喝了一杯茶,仿佛喝的是酒。“你是齐琅的心上人,很是般配,今后裴某也会摆正自己的位置,绝不打扰。”

沈昭看向他:“我那日说,我心悦你……”

裴如瑛先是一怔,随后自嘲的笑了笑,“裴某不是君子,可也并非道德败坏之人。今后,你我再无瓜葛。”

他愤愤起身,却猛然觉得体内窜出了一股无名火,将他全身上下烧的滚烫。

茶……有问题。

他看向沈昭,却见她淡定自如,不急不慢的喝着茶。

“你在茶水中……”他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沙哑了。

“只是加了一些能让你说真话的东西。”她将茶杯放下,起身拉着他坐下。

裴如瑛反应过来想要抽出手,却听她道:“不许收回去,你如今也该听我好好说说了吧?”

或许是期待仍存,他出奇的听话。

“你只需要记住,我不喜欢齐琅。”

裴如瑛看着沈昭,心砰砰直跳。

她不喜欢齐琅,不喜欢。

沈昭看着,眼中盈盈笑意,直接将裘衣脱了……

她只穿了一件薄裙……

裴如瑛瞳孔震了一下,后连忙别过头去。“你这是作甚?”

“裴大人不喜欢我么?”

裴如瑛连忙将裘服捡起来,要给她披上。沈昭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声音似清泉倾泻,让他渴求更烈,“为什么……”

□□焚身,裴如瑛起身朝着门口逃去。

“没用的,门被我锁上了。”

裴如瑛眼中露出绝望,瘫坐在地上,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开始变得粗重。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呼吸声……

沈昭起身蹲下,朝他靠近,“有喜欢,有情欲,为何要压抑呢?”

眸光潋滟的是他,面上浮红的是他,克制隐忍的也是他…… 而她就只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便可让他溃不成军……

裴如瑛,你输得好彻底。

“你……走……”

“欲望并不肮脏,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她说着,伸手触及一处滚烫。

裴如瑛心中定海神针轰然裂开,一阵阵海啸席卷在他脑中发出长鸣。

柔软的,温润的触感。

是肮脏的,粗鄙不堪的想法……

裴如瑛猛的清醒,将她推开,冲向桌前。

沈昭愣住了,自我怀疑的看了一眼自己,她将衣服往下扒了扒,露出肩膀。

屋内烛火通明,那一片雪白极其显眼。

她回头,却见裴如瑛竟然将杯子摔碎,正拿着碎片要往自己胳膊上划……

她连忙过去,将他手中东西打落,“裴如瑛!”

沈昭有些生气了,自己难道有这么的让人厌恶么?

她双目蓄泪,“我说,我心悦你。”

那日我说的是,我心悦你。

她直接吻上,他这次没推开。

她冰冷的身躯在怀中乱蹭,如同灼热碰到一汪清泉。理智和大脑双重被占据,他再也不想思考了……

情绪化作唇齿间的气流,被吻的稀碎,被搅的稀烂……灼热从舌尖到全身,从未被清泉填满,从未被平息。

她的呼吸早已凌乱。

手掌触及她冰冷的肩膀,沈昭一阵哆嗦。指尖在她锁骨处游走画圈,直至探到衣服下的肌肤,他推开了……

从一个人的呼吸声,变成了两个人……

那人耳根通红,微微张口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求你……放我离开……”

“求你……”

明明已经招架不住,为何如此倔强呢?若她偏要,将他自己深处的不堪剖出呢?

她推了裴如瑛。

裴如瑛被迫靠着桌子,任由她摆布,即使理智尚存……

沈昭也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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