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为溪、易平澜二人仍旧每天去天池打卡并徒步绕行天池。
每天如此,直到第十天。
两人走完大天池一圈后,易平澜表情稍变。
花为溪注意到了,“是不是它不在大天池了”
易平澜微微点头。
两人又迅速去往东小天池。
“怎么样”花为溪又问。
“也不在”易平澜看着水面,慢慢说道。
回去的路上,俩人都没有说话,花为溪觉得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易平澜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近花为溪也没有再遇到邢流云,但是邢流云每天都会在朋友圈发产品图片,花为溪觉得她应该没什么事。
晚上,花为溪第一次失眠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充斥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
易平澜在另一张床上打坐,她睁眼看见花为溪在被窝里蛄蛹来蛄蛹去,
“睡不着么”
正在翻身的花为溪听言慢慢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她把枕头拉起来,靠在床头。
花为溪胡乱拨弄了一下头发。说了句
“有点担心抓蛇的事情”
易平澜看着花为溪愁容满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嗯,这个事情确实有点困难,但是你也没必要把脸皱成包子”
花为溪听易平澜这时候还能笑出来,默默叹了口气。
“为溪,你还记得第一次绕行一圈天池的时候么,就是你摔了几次跟头那次”
“嗯”
“我俯下身扶你的时候,看见沿路的枯草中有人插了指节宽的木片,那木片掩在荒草中,不低身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木片?”
“嗯,那木片并非普通木片,上面都盖了法印”
“法印?法印能随意盖在木片上?”
“不清楚”易平澜摇摇头。“后来我悄悄留意,约莫五十步就会有一个法印木片,行至西王母庙便没有了。后边几天我们去绕圈,大天池后半段以及东小天池周遭也有了那法印木片”
“西王母庙?”花为溪看向易平澜。
“嗯,就是遇见邢流云的那天”
“也就是说,如果那法印是驱魔法印,对那蛇有驱赶作用,就是有另一个人也在用我们方式,慢慢将蛇引入河道,方便动手捉它。”
“是,所以,至少有另一人要抢那蛇”
“只是那人并不知道,是我的气息,将蛇驱至河道。”
“那法印对蛇没用?”
“也许有用,但是用处不大”
“所以,那人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想的是,我们就在河道守株待兔,那人捉蛇,我们便抢蛇”
“嗯嗯,反正现在我们也没啥战斗力,先让那人跟蛇两两相斗,我们做一回渔翁”
两人简单把计划商议好,花为溪终于有了睡意。
她将枕头放好,躺下,刚要闭上眼睛,突然问了一句“你那么早就发现法印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易平澜歪头顺了顺胸前的一缕头发,“你说呢”
“嫌我沉不住气,四处乱看,好的,再见,晚安”
花为溪用被子裹住自己,闷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