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一个刚刚成长起来的孩子,他会好奇、迷茫、叛逆、成长,最后才会学会责任与担当。然而此时的它笼罩在一片金钱的迷雾之下,迷茫不知方向。
在这座城市,金钱似乎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人们在这里追逐财富,崇拜成功。人们评判成功的标准则是你开豪车,住豪宅,身披一身名牌,银行卡里躺着一眼数不过来的数字,那你就是“富有”的成功人士,受万人羡慕。
人们甚至将“笑贫不笑娼”视为一种生存哲学。娱乐场所的小姐男模站成排,像玩物般任人挑选评判。他们的价值被简化为外貌、身材和服务能力,他们的尊严被踩在脚下,揉进泥潭,最后如尘埃消失于风中,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他们的梦想、情感、人格,在这座金钱至上的城市里,被无情地碾碎,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霓虹灯下的夜色中。
你能想象吗?当你走在路上,一位十多二十岁的女孩突然走过来,用平静甚至是期待的语气对你说:“能包养我吗?”这句话是多么的刺耳、荒诞,却又令人心碎。
你能想象当你坐在豪车里,年轻女孩过来加微信的情景吗?
还有,你了解名媛培训班,知道奢侈品租聘服务,见过高端社交圈入门课,甚至是儿童贵族培训班吗?
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的不是理想、情怀与远方,而是房价、股票和年薪。年轻人为工作挤破头,不惜牺牲健康与尊严;中年人为了还房贷,供孩子上学,疲于奔波,看不到出路与前方。
这种价值观的扭曲,不仅让人感到悲哀,更让人感到愤怒。金钱至上的观念,像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人与人之间的温度与尊重。那些被物化的人,他们的尊严被践踏,梦想被碾碎,只因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去支撑自己的“体面”。而那些挥金如土的人,却在用金钱掩盖着内心的空虚与冷漠,用物质的堆砌来证明自己的“成功”。
这座城市,正在用金钱的标准,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那些站在顶端的人,享受着众人的仰望与追捧,人们羡慕又嫉妒;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则被无情地忽视与嘲笑,遭受着冷眼与剥削。这种畸形的价值观,不仅让魔都迷失,更让社会失去了温度。
金钱至上的价值观,像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在魔都上空。它让人们迷失了初心,忘记了生活的本质。在这片迷雾中,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倾家荡产,更多的人则在逐利中感到空虚与疲惫。
魔都作为中国最国际化的城市之一,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东西方思想碰撞的前沿。西方逐利思想与中国的传统儒家文化在这里激烈博弈。
一方面,西方资本主义的逐利思想深深影响着这座城市。效率至上,竞争为王,剥削为本,个人主义成为许多人的生活信条。人们追逐物质享受,崇尚自由与个性,将金钱视为成功的唯一标准。
另一方面,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仍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的行为。孝道、礼仪、集体主义等价值观,依然在家庭、职场和社会中发挥着作用。许多人在这两种思想的夹缝中挣扎。
迷茫的魔都拥有世界上最繁华的夜景,却也有着最孤独的灵魂。人们在物质上逐渐富有,却在精神上渐渐贫瘠。
高楼竖起,隔开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地铁拥挤,没有人愿意多看对方一眼;社交媒体越发地热闹非凡,但交心的越来越少。
魔都,一座刚刚成长起来的孩子,正在经历着成长的阵痛。它在金钱的迷雾中迷茫,在东西方思想的碰撞中挣扎,在繁华与空虚之间寻找平衡。它在努力寻找自己的方向,它的成长需要时间。
或许在明天,它会意识到,金钱并不是生活的全部,而真正的富有,是内心的丰盈与社会的温度。它会明白,楼再高,也无法填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霓虹灯再璀璨,也无法照亮那些被无视遗忘的角落。它会开始重新定义成功与幸福,找回那些被遗忘的华夏尊严与梦想,找回属于中华儿女大家庭的根。
如今,迷茫中的魔都,就连艺术,这本该是灵魂栖息地,也未能逃脱物质的侵蚀。人们淫浸在《柔梦》再一次突破新高的狂欢中。
方涛酒醒后,朦朦胧胧看着柔梦APP上的余额,多巴胺迅速刺激大脑,令他整个人瞬间清醒,睁大眼睛看着数字数道:“1、2、3、4、5、6、7!”
“卧槽!卧槽!卧槽!”方涛激动得连爆粗口,“特么睡一觉就过百了!哈哈哈!魔都真特么是个神奇的地方!”
方涛昨天一整天都在借钱,家里、亲戚、朋友,只要有可能薅到钱的地方,他都试了一试,连网贷也没放过,凑了将近50个W。让他想不到的,竟最后是林一明一个人借给他最多。
账面上翻了近3翻的数字令他欣喜若狂。接着,毫不犹豫地把7位数的钱再次投入进去,因为他知道,明天就该是中东土豪入场的时候了。
暗网上早就把消息透露了出来,国际价额与国内价额一路彪飞,相互竞价,然而显然,昨天国际友人出资更多,把《柔梦》买下,给了方涛现金。今天他投资竞价如果能把柔梦买下,那后天中东土豪入场,势必又能创价格新高!
获得的收益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此时此刻,方涛非常庆幸自己生在了这个神奇的国度,简直不要太爽!
方涛乐滋滋地刷牙洗漱,嘴里叼着牙刷呢,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夹在肩上,含糊不清地“喂”了一声
“你还知道接电话啊?还以为你醉死在酒店了!2个多小时,11次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柳彤暴怒的声音。
“喂?喂……人呢?”
任由对方急得跳脚,他依旧不急不慢地刷牙,好半天才回道:“刚醒,什么事儿?”
话说急性子碰到慢性子最后是怎么死的吗?大概率是被对方急死的。而现在,柳彤恰巧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柳彤有些抓狂了,又拿他没辙,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用以缓解快要爆炸的情绪,说道:“下午我约了依依姐和林一明在西湖公园见面,1点,别迟到!”
方涛语气依旧懒散:“你约他们,我去干嘛?有你一盏灯泡儿不够亮,想再加一盏?”
柳彤并没有打算解释:“叫你来你就来,费什么话!挂了,记着,今天下午1点。”
最后一句话,柳彤咬字极重,生怕他又忘记了时间。
下午的天气很不错,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抬头看上一眼,不禁让人心旷神怡。
方涛赶到西湖公园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十分。远远他就看见柳彤叉着腰站在湖边,向入口方向张望。谢瑶俏立一旁,着一袭素淡连衣裙。尽管衣着简约,丝毫掩盖不住她清理脱俗的容颜,反而更衬得她如出水芙蓉,淡雅中透着几分娇魅。
叉腰的小姑娘也还不错,隐隐有着与谢瑶比肩的势头。她眉宇间透着灵动与倔强,一如那含苞待放的玫瑰,摘之扎手,赏之倾心。
小姑娘黑着脸,一张口就毁了她应有的美丽形象:“你不出意外的迟到了!待会是你自己跳船喂鱼呢,还是让本姑娘来帮你一把?”
“呵呵,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方涛干笑着想唐塞过去。
柳彤微眯着双眼,眼角溢出了杀气:“我觉得我应该替你父母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时间概念。”
谢瑶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小彤,人来了就行。咱们先去坐船吧,看到这么美的景色,我想划船了,边游湖边聊。”
湖水澄清,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带着淡淡水汽和花香。
柳彤坐在船头,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盯着林一明迫切道:“一明哥哥,你快讲讲你的故事吧,我们都等着听呢。”
“哎哟,一明哥哥叫的好好听哦,我都要嫉妒死啦。来叫我涛哥哥试试。”方涛左手捏兰花指,用假娘腔调侃。
“你!”柳彤气鼓鼓地怼回去,“你再废话,我当真把你扔湖里喂鱼,让你跟鱼怼个够!”
方涛左手枕头,仰靠在船尾,很贱地食指勾一勾挑衅:“来来来,小妹儿,咱们大战三百回合先。”
柳彤心一横,下一刻当真跑去和方涛掐架,只不过他俩掐架的样子,还真有点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的意思。
谢瑶脸上洋溢着笑意:“我咨询了医生,医生说我失忆是心因性遗忘,是一种心理疾病,一般由心理创伤或情感压力引发。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他们是那么的美满幸福,最后为什么她还会选择性失忆了呢?”
谢瑶把自己放在第三者的位置发问。
她的疑问直接令林一明语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谢瑶继续提出灵魂拷问:“以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不会结局非常惨。”
一旁嬉闹的两人听谢瑶如此发问,打闹的动作突然定格在半空,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尖起耳朵,生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林一明的笑容僵在脸上,干笑了几声:“哈哈哈……怎么可能!”
他的笑声听起来就很假,这话估计他自己都不信。
谢瑶的眼神中,林一明看见了怀疑。他干咳两声,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掏出他万能的小本本,翻到故事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