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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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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冠……?”

周送的脑子本被人亲得有些晕乎,但一对上贺止眼里的晦暗,他心脏猛地一跳,言语有些支吾。

“可我还没过生辰……算不得及冠的……”

贺止拇指抚着他因刚刚的亲吻而变得红艳的嘴唇,“这么说,我还要等到正月十五?”

“你怎么……?”

周送微微睁大眼,本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生辰,但转念一想,派人去查自己的生辰这种事对贺止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贺止看穿他的想法,并未多加解释,他此刻明显更在意周送的回答。

“生辰就可以吗?嗯?”

贺止的目光太过炽热,周送也读懂了他话中的隐喻,他想糊弄过去,贺止却不会如他的意,非要人看着自己的眼睛给出答复才罢休。

周送见躲闪不了,只能红着脸点了头。

能拖一时是一时,他实在不想新年的第一天就起不来床。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贺止再不情愿,此刻也只能咬牙忍了,毕竟他也不想因强迫而让周送惧怕他。

他又揽过人身子,送上一个略带宣泄的吻,手也趁人不注意时解开了寝衣的系带。

周送被推倒时还有些懵,直到一双手抚上他俏嫩的红樱,贺止的身躯也压下来时,他才惊觉,用手抵住贺止的胸膛,声音和身子都有些颤栗。

“不是说好生辰的吗……?”

贺止的手按在那地方打圈,成功让周送轻喘一声闭了嘴,他轻笑一声,眉眼间隐有苦恼之意。

“我能等得,可它等不得,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不过现下也总该让我讨些赏吧?”

“放心,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贺止丝毫没有说了帝王不该说的话的自觉,他把头埋了下去,果然激得周送身子一弹,发出一声又惊又急的低喘。

“不……不要咬……”

贺止用舌给予他安抚,手指压在他柔韧的腰身,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指痕。

周送感到他的亲吻逐渐向下,直到落入一阵温暖,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羞怯与陌生的刺激一齐冲击他的脑海,哪经受过这种“服侍”的周送当即就哭出了声,嘴里胡乱说着好脏,不行之类的拒绝之语。

但很快,他连话也说不全了,一阵阵白光闪过,把他的脑海都搅成了一片浆糊,然而就在即将要登顶时,贺止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很不好受,周送眼角渗出的泪水更多,他像条脱水的鱼大口呼吸,看向贺止的眼睛充满控诉迷离。

贺止忍得身体都有些发疼,他抹了下唇边水色把周送扶坐起来自己躺下,声音低哑道:“背对我,趴上来。”

周送无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金铃微响,贺止捏着他的腿道:“跟我学。”

……

周送从没觉得吃东西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他牙齿不好不敢咬,只能在嘴里过个味儿就往下吞。

结果那肉块头太大,直让他噎得眼泪一个劲儿地流。

不过还好他用嗓子干呕,还是把那东西混着涎液吐了出来。

被噎住的感觉久久不散,周送不禁喘着气一阵咳嗽,他身上无力,好在有贺止从旁照顾,毫不嫌弃地用手接着他吐出的东西。

周送说不出话,贺止看着也很是心疼似的,手掌抚过他颊侧汗湿的头发,哑声询问道:“难为你了,嗓子是不是很难受?”

周送轻轻点头,贺止便起身去倒水,哄着他漱口。

周送也红着脸把水分给他喝,顶着贺止调笑的眼神,周送恨不能把自己塞地缝里去了。

漱完口,贺止逮着他亲了又亲,直到周送困倦得要伸出爪子挠人,贺止才笑着哄人睡下了。

殿外烟花的响声渐歇,殿内也是一片胡闹后的静谧,贺止拥着周送,心里的空缺早被怀中人填满。

他想:这大概是他过得最幸福的一个新年了。

……

守岁加温存,两人果不其然都醒得很晚,不过这次令周送惊奇的,是他醒了,贺止却还在睡着。

周送平日醒来多见旁边冰冷的床榻,鲜有此时看着贺止安然入睡的时候。

他在人怀里动了动,贺止也没醒。

周送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一眼就看到贺止闭眼沉睡的模样。

他睡着时呼吸平稳,那双眼也掩去了素日强势,现出一副安静祥和的姿态来。

他容貌本就生得妖冶,就算躺着也不掩分毫,直看得周送心生喜爱,忍不住亲近。

他像是被美貌蛊惑,一点点凑上去,亲了一下贺止闭起的唇,亲完又像是不满足似的,又去触碰他浓密的睫。

看到贺止蹙眉,他忙退开了,但贺止只是睡梦中感觉到痒意而不适,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周送松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意外于自己刚刚的举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贺止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趁人睡着了偷亲这种事。

可是……

脑海中蓦地涌出一种“他好可爱”的想法,周送都被自己惊了惊。

觉得贺止可爱……?

他咬唇苦恼,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

贺止睡到了中午,才悠悠睁开眼睛,他一动,浅眠的周送也醒了过来。

贺止亲亲他额头,招呼宫人进来伺候周送洗漱。

用过一顿过时的午膳,高云就进来说有事禀报,贺止便随人到别殿去了。

承德殿,贺止垂眼看着手中书信,开口道:“你是说,南林宫中有异?”

跪地的人不敢抬头,只垂首恭敬道:“是,据我们探子递来的消息,南林宫中似有异动,但被人压下,具体情形还有待探查。”

贺止皱了皱眉,久久不语。

他把手中的信放下,叮嘱道:“盯紧了,一有消息就汇报上来。”

那人默默应下,顿了会儿后小心说道:“陛下,南林此时形势不明,是否需要一并监视六皇子的行踪?”

此话一出,屋内温度骤然下降,那人心一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趴伏在地请罪:“卑职多话,请陛下恕罪。”

贺止看地上那人抖若筛糠,冷哼一声后道:“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就不用留了。”

那人哆哆嗦嗦称是。

贺止也懒得和他计较,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高云适时把茶递给他,宽慰道:“陛下不必生气,他们久在南林,不知晓宫里的事也属正常。”

贺止没接话,面色倒是有所缓和,他接过茶抿了一口,“南林宫中的事,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免得烦心。”

“是,殿下能被陛下如此惦记着,奴才看了也艳羡啊。”

高云的话听着顺耳,贺止心中的郁气到底因此消散了,他哼笑一声,面色满让高云读出了当然如此的悦意。

可惜贺止的用心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碎了。

初七,群臣年假过完,又集体聚集于朝上。

而这次上朝,却不似往常清净。

贺止坐于上位听着堂下两派争论不休,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沉声制止:“够了。”

暴君发话,争论的人都如被扼住喉咙,霎时闭嘴。

可还是有头铁的臣子不甘沉寂,出位道:“陛下,如今南林宫中既已动乱,正是我朝趁乱出击的好时候,望陛下能早下决断,壮我北麓风范!”

另一派的人见他进言,自己也出列道:“陛下不可,虽有南林动乱消息传来,但焉知是否为南林奸计?陛下还应多加探查,三思后行啊!”

眼见两派臣子又要争起来,贺止沉声打断:“好了,这件事暂且搁置,该如何应对南林自有朕来决断,况且六皇子还在宫中,朕怎能贸然开战?先议别事吧。”

众臣虽不忿,但也只能先依贺止的话做了。

朝后,贺止又在承德殿接见了探子,把情况了解得更仔细了些。

据探子说,南林老皇帝突然病重,太子在乱中莫名失踪,其他皇子争抢不休,此时宫中分为几派,谁也不让谁。

且他们表面上搜寻太子,却暗派杀手去杀害太子,根本没有要让他活着回来的意思。

贺止听完后陷入沉思,让他先下去了。

若是几月前的贺止,此时肯定会趁此机会一举攻下南林,但现在的贺止,思考的却是南林如此,周送该如何是好?

他不能开战,不能因此成为周送灭国的仇人,但纸包不住火,周送早晚会知道这些消息的。

就在贺止沉思之时,殿内走进一人,贺止抬眼望去,正见是他刚刚想着的人。

看见他有些担忧的脸色,贺止心一跳,忙站起来问:“怎么来这儿了?”

周送快步走过来,开口道:“重言,太子现下如何?”

听他这么问,贺止就知道他已经知晓了,但第一句就问太子,还是让贺止皱了皱眉。

“他失踪了,没有他的消息。”

周送站在他面前,神色有些纠结,贺止抚了抚他的脸问道:“怎么了?”

良久,周送像是下定了决心,看着他说:“太子早年在宫中帮过我,你能不能派人去打听下他的下落?”

“最好……最好不要让他死了。”

“如果太子死了,南林一乱,百姓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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