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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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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恒?”

徐言松放下筷子,有些严肃的抬起头来。

“他没欺负你吧?”

摇了摇头,徐知溪夹起一块排骨边吃边说。

“他今天就在附近转悠了一下,不过我觉得他心里面肯定憋着坏水。”

徐言松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

“我会做的那几种菜品知溪都会做了吧。”

“会的,不过可能没有兄长做的熟练,我自己试过一次,味道还可以。”

“好,那明天就由知溪负责制作自热锅吧,我负责售卖,有啥情况我也比你更有经验应对。”

“兄长。”

徐知溪张了张口,想说他也能应对,不过看着徐言松眼中的坚持也就无奈败下阵来。

“好,那明晚我给兄长送饭。”

刚好最近卖的酸菜比较多,他可以给两人包点酸菜饺子。

见徐知溪答应,徐言松也开始琢磨明天梁恒可能的行为,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梁恒脑子里能想出什么高明主意来。

第二天,他早早的做好准备,将赶制的自热锅都整齐摆放,开始营业。

松溪自热锅店铺门口一大早就有人排队,徐言松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拉开了木卷帘,开始售卖。

今天是个大晴天,虽然已至秋冬交际,但烈日灼晒下外面倒也不怎么凉,一直到中午都排着长队,但徐言松没见着梁恒的半个身影。

终于,在下午日头正热,人们也略微困倦的时候,梁恒终于出现了。

有些昏昏欲睡的徐言松见着梁恒干瘦的刻薄面庞,整个人猛的精神了起来,这一天售卖下来还真的挺无聊的,有钱了他要尽快雇个人。

装作没看见,徐言松继续售卖自热锅,昨天赶制的猪肝自热锅已经售罄,只剩下红烧肉自热锅支撑着,看着梁恒以及其身后那几个大摇大摆的壮汉,徐言松就知道麻烦事儿来了。

几个壮汉穿着粗布短打,浑身肌肉虬结,更加衬的梁恒像一根竹竿,仿佛风一吹就倒。

再顺着几个壮汉一摇一晃的身形看过去,还能看到一个简易担架以及担架上躺着的人。

给他今早特意找来的医馆学徒使了个眼色,让他去请大夫过来,徐言松又向远处招了招手,从街道拐角处很快便出现几个藏在阴影里捕快的身影。

几个大汉像一堵厚墙从远处平推过来,将周围的人群都推的四散。

徐言松看着离开的顾客也不慌,索性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看梁恒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各位父老乡亲们,松溪自热锅售卖的东西有问题,我兄弟昨天吃完后直接卧床,郎中来看了说是食物中毒所致,我今天来就是给我的兄弟讨个公道。”

梁恒尖酸刻薄的嗓音在空地上荡开,像一只聒噪的乌鸦。

周围的人看着担架上那个面如金纸,浑身干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人,觉得就怕是不中毒,这样子也活不了多久吧。

“梁兄这是又皮痒了?不想着赶紧救治你兄长,反倒抬着眼看就要没进气的兄长来这讨公道,怕是居心不良吧。”

听见徐言松的话,梁恒下意识一退,不过紧接着就想到了自己来到这边的目的。

“你这奸商,不要诡辩,我此来一为讨回公道,二则是让父老乡亲们知道你的嘴脸,免得再上当受骗。”

梁恒挥了挥手,几个壮汉将那担架往地上一丢,就要开始砸徐言松的铺子,徐言松看了眼远处想要出来的捕快,微微暗示了一下,示意他们先稍安勿躁。

徐言松拿着凳子微微退后了一些,免得被砸到地上的自热锅溅到他身上。

看着柜台以及自热锅被砸,徐言松觉得略微有些浪费,不过想要一次性解决梁恒,让他不敢再来闹事,就要让他尝到肉痛的滋味。

一直到几个大汉打砸后气喘吁吁的站定,徐言松才招招手,招呼那边以张木匠儿子张生为首的捕快过来。

“梁兄,我看你兄长怕是快要不行了,你这不管你兄长,专程将病人一路颠簸的抬过来,就是为了砸我的铺子是吗?”

梁恒看着满地狼藉,叉着腰大笑,听到徐言松的问题差点脱口而出应是。

“我不过是看不惯你这奸商,免得你之后再害人。”

“唉,”徐言松请轻叹了口气。

“梁兄能看得自己兄长病死,但我徐某人慈悲心肠,刚才请人去请大夫了,还是先来瞧一瞧这另一位梁兄吧,可别给病死了。”

徐言松第二个“梁兄”特意加重了一些,这个人和梁恒长的一点也不像,看样子病的时日也久了,显然是被拉来凑数的。

一边吐槽梁恒栽赃起来一点也不走心,一边对着徐大夫迎了上去。

“劳烦您老走这一趟了,还请看看地上这人是何病症,可是因为吃食的缘故而中毒的。”

“好说好说,老夫本来就是行医救人的。”

眼看徐大夫要上手诊脉,梁恒等人正欲上来阻拦,不过看着围过来的捕快以及捕快手上拿着的棍子,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

“咳咳,”地上躺着的人虚弱的咳嗽着,徐大夫的神色也逐渐严肃,良久,徐大夫长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此人已病入膏肓,怕是无药可医了。”

看着徐言松好奇催促的眼神,徐大夫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出了病症。

“此人是肺痨,患病已有一些时日了,至于吃食中毒是完全不可能,因为他怕是已经吃不下去东西了。”

周围的人听到肺痨,默默远离了一些。

梁恒听着徐大夫的这一番话也是一惊,他随便找了个病秧子,没想到是肺痨,他有些后怕的退了两步,嘴上却仍然不饶人。

“你这庸医,明明就是中毒,哪里来的肺痨,你看他嘴唇青紫,分明是中毒的症状。”

徐大夫也不解释,只对徐言松轻轻点了点头,有些怜悯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缓缓离去。

徐大夫是安溪县有数的神医,治病救人一辈子,其医德自不必说,但凡县城甚至周围村子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周围的人有些谴责的看着梁恒,梁恒也自知失言,在安溪县这样的小县城,一个神医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眼看形势失去控制,梁恒甩甩袖子,转身离开,不过却被张生一把手拧住。

“毁坏他人店铺,跟我走一趟衙门吧。”

梁恒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又看了看周围的捕快,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的被张生押着走。

徐言松从后面拿出几个自热锅,拿布包起来,跟周围的顾客告了声罪,跟了上去,至于那病秧子,徐言松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塞了些铜板,让人帮忙打听打听,送回家去。

由于张生全程在场的缘故,整个案子审判下来也并不复杂,梁恒等人的赔偿很快便到了徐言松手上。

抛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徐言松暗叹,果然发财还是得看横财,要是梁恒这么多来几次,他开第二间铺子的钱都够了。

走到街口,徐言松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焦急盼望的身影,正是徐知溪。

“兄长!”

徐知溪有些焦急的迎了上来。

“知溪,我没事儿,你看这是什么?”

徐言松将钱袋子往徐知溪怀里一塞,探头探脑的看着徐知溪带的饭。

“知溪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兄长!”徐知溪有些无奈的看着徐言松,却还是认命的从整理好的柜台后面拿出了饭盒。

“今天是酸菜饺子,兄长快吃,边吃边跟我说说今天的情况。”

闻着空气中散发的香味,徐言松迫不及待的将水饺从饭盒里拿出,白白胖胖的的水饺摆满了一碟。

徐言松夹了一个,蘸了满满的辣椒,轻轻一咬,辣味混着着肉香以及酸菜的酸香萦满口腔,虽然里面加了猪油,但是却一点也不油腻,转眼,徐言松已经吃完一个又吃了一个。

徐知溪看着徐言松的吃相,有些满足的托着腮,自己倒是不急着吃,有些好奇的数着钱袋子里的钱,最后数来数去发现竟有足足十两。

“兄长,这是十两银子吗?”

徐知溪有些呆滞的看着徐言松,有些不敢置信。

徐言松得以一笑。

“那可不,这就是我今天的战利品,今早我早早就跟张生大哥以及医馆的徐大夫说好了,就等着梁恒来闹事了。”

“结果那混小子也没有出乎我所料,过来过去也就那几样,当然是被我拿捏了,这十两银子是他今天闹事的赔偿。”

看着一项正经的兄长脸上得意的笑容,徐知溪不由得弯了眉眼。

“兄长真厉害,不过下次能不能跟我提前说一次,我今天可担心兄长了,好几次想过来,不过想到兄长在这边,又觉得兄长一定可以的。”

听着徐知溪赤忱的话语,徐言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现在有钱了,我们也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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