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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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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卿坐在石桌旁心中思索如何让今日之行利益最大化,“石鹰身死后,飞鹰帮必然大乱,但它盘踞在山岭险要之地,帮内机关陷阱密布,易守难攻,如今这颗硬骨头失去了帮主,巴陵江附近的帮派必如秃鹫一般要将他分食,我只要稍微等等,自然有沉不住气的给我探路”。

她唤来阿文,让他把石鹰被鲛人所杀的事传扬出去,务必让巴陵江上下游所有帮派知道,另外,通知飞鹰帮内细作,让他们尽量多策反懂机关陷阱之术的帮众,一但飞鹰帮被攻打,让他们带着投诚的帮众从后山下来,帮内会安排好手接应他们。

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柳卿卿深呼一口气,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柳卿卿不由想到今天更衣时感受到身后呼吸声,自己情急之下来不及穿衣,只想尽快杀死来人,不想不过几招就被宋缺定住。想到宋缺眼神中的揶揄和那张英俊禁欲的脸,柳卿卿啐道:“登徒子,假正经!”

三日后,宋阀管事如约来到巴陵帮总舵,来人名为宋令,年约三十余岁,是宋阀“令行禁止”四大管事之一,主管宋阀对外事务,负责与各帮派、商会的联络。此人相貌端正,性格沉稳,善于权衡利弊,是宋缺得力助手。说话间让人如沐春风,一点也看不出世家大族仆从的傲慢。

柳卿卿接下宋阀送货委托,亲自带队乘睚眦号将货物按时送至豫章郡。离别时,宋令对睚眦船频频赞叹,目光中隐有探究之意,令柳卿卿心中颇为担忧。但宋令似乎只是对船表示赞赏,未提图纸之事,反而定下了长期合作的契约。

这让柳卿卿心中警醒:“此船锋芒过盛,若仓促多造,必招祸患。”她当即吩咐阿武:“传我命令——造船工匠月钱翻倍,所有家眷迁入帮内安置,儿女一律送入义善堂读书。另派暗哨日夜轮值,工匠及家眷出入往来,必得三人同行,防范泄露图纸!”

随后,柳卿卿又颁发一条帮派令:“凡立大功者,无论职级高低,皆可择一亲眷入义善堂修习。修习时长依功劳折算,具体细则刻于义善堂青石碑上。”她亲自盯着账房核算功绩对应表,命人用朱砂誊抄镌刻。

巴陵帮与宋阀长期合作的消息如野火燎原,很快传遍巴陵江上下游。原本蠢蠢欲动的帮派纷纷缩回爪牙,开始观望。

而江面下的暗流却愈发汹涌——石鹰死于非命的消息不胫而走,江湖传言四起。终于,与飞鹰帮素来不合的赤焰门按捺不住,率先攻打了飞鹰帮一处驻点,血洗满门。一时间,群狼环伺,各大帮派如嗅到腐肉的秃鹫,接连对飞鹰帮下手。柳卿卿冷笑一声,提刀踏入这场分食的盛宴。

阿文趁夜冒死潜入飞鹰帮,借着帮内人心惶惶的时机,策动五十七名机关陷阱老手从后山逃走,更将飞鹰帮机关大师傅宋青书打晕捆走。当他们的船刚驶入清风镇码头,江对岸已燃起冲天火光——各帮派对飞鹰帮的总攻骤然爆发。不过三日,飞鹰帮百年基业被洗劫一空。

巴陵帮与青龙帮再度达成合作,共同进退,在此战中分到最大一块蛋糕。库房内战利品堆积如山,柳卿卿抚摸着新得的机关弩机,嘴角笑意比见到金银更盛三分——阿文带回的人,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柳卿卿亲自拜访阿文拐来的宋华大师傅,诚恳劝说他留下为巴陵帮研究开发机关,并把大师傅的妻女都接到帮内,解他后顾之忧。

此后巴陵帮迎来快速发展时期,一艘大型楼船不够,柳卿卿还是决定再造两艘。这两艘楼船也按照龙之九子命名为囚牛,嘲风。

随着势力暴涨,周边城镇尽归巴陵帮麾下。

柳卿卿策马踏遍三镇九乡,最终选定落月镇为总舵驻地。此处江面开阔,码头可泊千帆,南北商旅络绎不绝。她站在镇中最高的望江楼上,看着工匠将旧匾额换成鎏金新牌,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

望江楼高三层,内设机关密道,宋华献策:所有雅间夹墙皆藏竹筒传声,用于监听消息,这也是原来石鹰惯用方法。柳卿卿又高薪聘来岭南、湖州两大名厨,望江楼的招牌菜巴陵醉虾和鱼羹远近闻名。

码头旁新起的联排屋舍,半数分给立功帮众,半数租与行商。至于镇上的全部青楼,赌坊,柳卿卿提着血淋淋的蝴蝶刀全部折价买下,而后丢给阿武管理。

不知不觉,巴陵帮总舵迁至落月镇已三月有余。柳卿卿站在新改建的"望江楼"顶层,推开雕花木窗,江风裹着潮气扑面而来。

楼下码头人声鼎沸,几十个苦力喊着号子装卸货箱,其中三成贴着宋阀的标记。远处江面上,二艘楼船龙骨初成,桐油浸过的铁木在阳光下泛着乌光。

“帮主,这个月开销又超了三成。”账房捧着半人高的账本,冷汗浸透后背。柳卿卿扫过义善堂、育幼堂用度、楼船耗材、暗桩开支,指尖在“青楼进项”处重重一扣:“把醉仙阁的账目单独拿来!”

对比清风、落月两镇账册,她突然冷笑:“落月镇恩客数量是清风镇五倍不止,流水却只多三成?去把阿武和老鸨叫来!”

柳卿卿指尖叩着楠木桌,声里透出几分冷意:"阿武,醉仙阁上月的流水比大上月又少了一成。这样下去怕是要比不上清丰镇的了,——"她突然将账本甩在案上,"你莫不是被花娘灌了迷魂汤,不会算账了?"

阿武单膝跪地,玄铁护腕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属下失职。其一,原醉仙阁的头牌红绡随旧主出走,剩下的姑娘姿色平庸"

他说着瞪向缩在角落的老鸨,"其二,账房发现有三成恩客挂的是'死账'——都是些挂着各类帮派门阀的白条。"

老鸨捏着香帕抹泪:"帮主明鉴!那些大爷们腰间挂着刀,奴家哪里敢催账..."她突然瞥见柳卿卿袖中寒光一闪,慌忙改口:"不过奴家已训出十二个雏儿,个个会跳胡旋舞,其中有个叫绿腰的丫头,眼角生了颗泪痣,倒有几分红銷的神韵"。

"其三,"阿武突然打断,从怀中掏出一枚带血的玉牌,"昨夜在码头截获私逃的花娘,她怀里揣着这个。"玉牌上刻着"慕容"二字,——正是岭南慕容世家独有的寒玉令。

柳卿卿拈起玉牌冷笑:"好个慕容氏,手都伸到我巴陵帮后院了。"她将玉牌掷入炭盆。

"传令细作营,三日内我要知道慕容家在落月镇的所有暗桩。至于那个花娘,阿武你审审她,要是她什么消息都给不出来,就只好把她关到军妓营了。

至于你——"她转头看向老鸨,"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求两点,一不可逼良为娼,不可买卖妇女;二下个月的收益要比这月高三成,到年底要翻翻,做不到,你也去军妓营吧,下去”。

老鸨满脸难色,唯唯诺诺的退下了。

“阿武,给我盯紧她,别让她整出事端,另外,你回去排查下醉仙楼可有拐卖,强买来的女子,若有带来给我”。

“是,卿卿姐”。

“阿武,你是我和阿念一手提拔的。在这巴陵帮是我心腹中的心腹,你可知我为何让你管青楼,赌坊”。

“这两处人员复杂,涉及钱财多,卿卿姐不放心别人”。

“在这巴陵江流域青楼赌坊生意自来最好,我巴陵帮四成银钱收自这两个地方,况且青楼、赌坊人多嘴杂,更是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这两个地方最锻炼人,俗称红尘炼心,什么时候练出来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是,阿武必不辜负帮主的栽培!”阿武跪下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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