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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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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衍之刚要去拽沈淮安的手腕,他二人就被无人叟按坐在了地上,无名叟的银针同时扎在了他们的内关穴上。

几乎在银针落下的瞬间,许衍之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还没等他强压下去,旁边的沈淮安便喷出了一口鲜血。

“承……!”

许衍之开口的瞬间,再也压制不住喉间的腥甜,喷出了一大口黑血。

旁边的无名叟眼疾手快地一蹦老远,才没有被波及。

许衍之望向沈淮安,只来得及看清沈淮安眼中的焦急,然后便没了知觉。

沈淮安将失去意识的许衍之抱进怀里,焦急地看向无名叟,“师父,这是什么回事?”

无名叟却点着脚尖走近,拉起许衍之的手腕开始给他把脉,嘴上还不忘碎碎念:“两个倒霉孩子,差点喷我一身。”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怕脏了您的衣服!”沈淮安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看着无名叟放下许衍之的手腕后一本正经的神情,心中七上八下的,“怎样?”

“啧啧啧。”无名叟不住的摇头,沈淮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就听无名叟说:“看看这一地,你自个儿收拾啊,你师父我年老体弱,做不得重活。”

“师父!”沈淮安沉到谷底的心又一下子飘了上来,“月白没事了是不是?师父你说句话啊!”

“瞧你这点出息!”无名叟恨铁不成钢,瞪了沈淮安一眼,“他没事了,只要你们珍惜自己的小命,他跟你一起活个四五十年都没有问题。”

无名叟重重叹了口气,抬步就往外走:“徒弟大了不中留啊。”

目送着无名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沈淮安才将许衍之紧紧抱在了怀里,脸埋在许衍之的颈间,“许月白,我恨不得……”

沈淮安想说些狠话,却又舍不得。

“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吓我,我会疯掉的。”

“我说啊,你别忘了……”

无名叟去而复返,人还没到。

沈淮安赶忙在许衍之的领子上使劲赠了一下,抬眼便被刚进门的无名叟逮个正着。

无名叟的声音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把这儿打扫干净。瞧瞧你这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他的毒解了,身体痊愈了,又不是死了,你哭什么哭。”

“师父!”沈淮安最知道无名叟的脾气,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并无恶意,“我就是,就是……”

“喜极而泣是吧?”无名叟打断他,挥挥手再次往外走:“行,你泣吧,别忘了打扫就行。”

沈淮安将许衍之抱回房间,帮他洗去了一身血污,又换了衣服,这才重新回到药庐,将药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后,这才回到许衍之的房间,守着他。

沈淮安发誓,他真的只是想守着月白等他醒过来,可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却睡着了,等他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不知躺在许衍之的床上多久,身边却空无一人。

沈淮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外边已然漆黑一片,

月白去哪了?

沈淮安掀开被子,一只脚刚钻进鞋里,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师父,您再给他看看吧,这都睡了三天了,比我这个病患都能……睡。”

许衍之拉着无名叟进门,一抬头就对上了沈淮安如墨的眸子。

无名叟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胳膊从许衍之手里解救出来:“这不是醒了吗?”

他真是拿这两个小子没办法了,你担心我我担心你,黏黏糊糊的,非得拉着他当旁观者。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俩,病好了就赶紧从我这儿滚回去,该干嘛干嘛去,别整天烦我。”

无名叟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下次一定在门口挂上一个牌子——此岛禁止虐狗。

许衍之站在门边,看着一只脚汲着鞋的沈淮安,百感交集。

恍如隔世。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来这句话。

沈淮安看见许衍之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心情突然平静了,索性就脱了鞋,盘腿坐床边等着人自己走过来。

可许衍之只是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一点要过来的迹象都没有,不得已开口提醒他。

“关门。”

“哦。”许衍之回身关上了房门,刚转回来,就听坐在床上的人又命令道:“落锁。”

“……”

许衍之挑眉望向坐在床上的沈淮安,对方又重复了一遍:“落锁。”

许衍之反手将门闩落下。

沈淮安还是面无表情:“过来。”

许衍之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眼睛却一直望着沈淮安,一刻也不曾移开过。

就在他离床还有两步的距离的时候,沈淮安长臂一伸,将他拉近了自己怀里,然后一个翻身,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许衍之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沈淮安的巴掌就落了下来,拍在了他的臀上。

许衍之人都傻眼了,他不是没被人打过,可是被人打屁股却是第一次。

“承澜!”

许衍之刚抗议出声,沈淮安第二巴掌又落了下来,这次打得比上次还要重。

许衍之什么时候这么羞耻过,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娃,还要乖乖被人打屁股。

“沈淮安,你住手。”

顾及沈淮安身上有伤,连反抗都是许衍之小心翼翼。

沈淮安已经打红了眼,第三掌,第四掌……

许衍之生生挨了沈淮安的十个巴掌,屁股都被打麻了。

“沈淮安,你够了,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够了?”沈淮安红着眼睛按着怀里的人,“怎么能够?”

“你瞒着我做了多少事,你自己不知道?你让我有多担心,你自己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差点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了,你自己不知道?你说怎么能够?别说打你十巴掌,我恨不得将你,将你……”

对着许衍之,他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

许衍之知道自己把眼前这个男人吓坏了:“对不起……”

沈淮安还在负气:“我说过,我不要对不起,我……”

“我爱你。”

沈淮安浑身震了一下,捧起许衍之的脸,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爱你。”许衍之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要紧的是把眼前这个男人哄好,以免自己再受皮肉之苦。

“沈承澜,我爱你。很早之前我就喜欢你了。偷偷告诉你一件事,一年前我就趁你喝醉的时候偷亲过你,不过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再偷亲你了……”

沈淮安心中狂喜,原来许月白偷亲过的人竟是我自己!可听到最后一句话,沈淮安顿时又觉得自己亏大了,月白不亲他怎么行?刚想怎么找补,哄着许衍之亲他一下,就感觉自己唇角一热,就听许衍之说:“以后我都会光明正大的亲你。”

许衍之小鸡啄米似的啄吻着沈淮安柔软的唇,只啄得沈淮安浑身冒火。

听到了想听的情话,心尖儿上的人还主动亲了上来,沈淮安飘飘然,心脏砰砰直跳,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无处使,急需一个发泄口。

见沈淮安还要说话,许衍之赶紧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堵住了他的嘴:“亲人我不是太熟练,先帮我练习一下。”

沈淮安也只是被动了半刻,便抬手按住了许衍之的后脑,将人压了下来,加深了这个吻。

“月白,你忍着点,我也不太熟练,以后熟练了,我保证不让你疼。”

许衍之还来不及思考沈淮安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沈淮安扯坏了衣裳,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瞬间颠倒了个儿。

亵裤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许衍之只能眯缝着眼,隐隐约约只能看见沈淮安一个头顶,他实在是无暇思考,只能随着远处的海浪声漂浮。

门口挺立的石柱一柱擎天,即使被常春藤的藤蔓紧紧缠绕,也丝毫不减它想要破天而出的气势。

天将明时,藤蔓的枝叶在海风中轻轻颤动,枝叶上了露水不经意滴落下来,打湿了石壁。

日上三竿的时候,许衍之才恢复了些力气,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你醒啦?”

“早。”

许衍之心情极好,揽过沈淮安的脖子,仰头吻住了他。

所有被背负都已经卸下,以后还能跟心爱之人一起生活很多很多年,许衍之在这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沈淮安很快反客为主,许衍之压在了床上,大手探进了被子里。

许衍之这才觉得危险,忙按住他作乱的大手。

“承澜,不来了好不好?我饿了。”

这几天他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昨日又被沈淮安好一顿折腾,早就饥肠辘辘了。可被子里作乱的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正好,我也饿了。简直如饥似渴,给我吃点,乖。”

可不等许衍之回答,他的肚子先发出了抗议。

“咕咕咕咕——”

就跟响应许衍之的肚子似的,沈淮安的肚子紧接着也叫了起来。

“咕咕咕咕——”

两人对视一眼,许衍之在沈淮安肚子上摸了一把:“我相信你是真的饿了。

沈淮安破了功,低头看着两个硬邦邦的肚皮,还抬手戳了戳:“你俩还聊上了,打扰我好事了知不知道?”

这么一段小插曲,将两人身上刚刚燃起的火苗浇灭了。

沈淮安狠狠亲了一顿,才翻身下床。

“热水给你准备好了,你去洗漱,我去给你做饭。”

许衍之身上十分清爽,体内也没有什么不适,想必昨晚沈淮安帮他清理过了,所以他只简单洗漱了一下。

直到吃饭的时候,也不见无名叟。

“师父他老人家呢?不来吃饭吗?”

沈淮安先喂许衍之喝了一口鸡汤,又给他碗里夹了些青菜,看着他吃下,才笑着回他:“师父他老人家出海了,说等我们走了他再回来。”

“啊?”

许衍之还没有正式跟无名叟道谢,听沈淮安这么说,不免有些失落。

沈淮安又给许衍之喂了一口鸡汤,才道:“师父走之前,给咱们留了一句话。”

“什么话?”

“赤乌岛禁止虐狗。”

许衍之听不懂:“岛上有狗?我怎么没看见过。”

“你见过。”沈淮安笑着小声跟他说:“师父说他自己就是一只单身狗。”

许衍之还是不懂:“好好的师父为什么说自己是狗?”

沈淮安无奈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这好像是师父自创的词儿,师父经常自创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两人就狗不狗的问题讨论了一顿饭的功夫。

他们来这里已经四五天了,加上路上的时间,差不多有半月有余。

半月的时间,够大乾发生很多事情。于是他们决定第二日一早便乘船离开赤乌岛。

只是晚上就寝的时候,看着沈淮安压上来的时候,许衍之双手抵在他胸前,紧张地道:“承澜,我们今晚歇歇好不好?你身上好多伤口……”

昨天在一起的时候,许衍之看到沈淮安身上好多伤口,想必都是帮他找药引的时候受的伤,许衍之心疼,想让他好好休息。

沈淮安叹了口气,默默帮许衍之盖上薄被。“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帮你盖被子。”

沈淮安帮许衍之盖好被子,就默默躺会了自己的位置,开始自言自语:“唉,看来月白不喜欢与我行鱼水之欢,我的技术真的很差吗?”

“不是的。”

沈淮安毕竟是为自己受的伤,许衍之怕他多想,赶紧给他顺毛:“你的技术很好,昨晚我很……很舒服的,只是你身上的伤,昨晚我看见都快崩开了,我是担心你,绝不是嫌弃你。你放心,等你的伤好了,你想怎样……多久……多可以。”

说道最后,许衍之已经快要消声了。怎么听着这话都跟在求欢似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沈淮安可不管那么多,他只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翻身就压了上去:“真的?想怎样都可以?来多久都可以?”

许衍之点点头:“嗯,不过前提是,等你……”

沈淮安用一个深吻打断他。

什么前提?等什么等?他现在就想要,一刻也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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