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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楠国之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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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哎,终于出来了,快,重公公已经等了许久。”词绍延一见两人就直奔主题,外面宋家人、词家人全都聚集在院内,部分族中子弟还有些迷茫和惶恐,嘴皮子都在颤抖。

见到人齐了,在外面站定的大太监将拂尘一甩,重新耷拉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双眼睛生的老实,偏生一张嘴唇又薄的像是一片柳叶,重公公此刻正紧紧的盯着他们,嘴角擒着笑意,声音中略带一丝阴柔,“既然正主到了,咱家便开始了。”

重公公拿起诏书,一群人齐齐跪地,尖细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回荡,“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滋闻辅国公宋邹恣之子品貌出众、气宇轩昂,朕闻之甚悦。今丞相之子年以弱冠,适婚娶之时,择贤子以配。宋熙舟与词安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此子许配状元郎。择良辰完婚。钦此。”

词安低垂着头,双手举在头顶,重公公将圣旨放在词安的手中,眼中情绪不明。

“小民接旨。”

宋熙舟就跪在词安身旁,起初他听到词安跟自己说陛下同意赐婚之时还没有什么实感,直到此刻,那道金黄的诏书落在眼前,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下,他们是真真切切的要成婚了。

重公公笑着站在原处,漂亮话不要钱的往外撒,“恭喜,词少爷,咱家预祝二位白头偕老,连理交枝,连枝相依。”

绷着脸的词安这下才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那便谢谢公公了。”

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词绍延站出,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递给重公公,“公公,小小心意。”

重公公握着拂尘的手微微松开,嘴角弧度变大,将钱袋收起,朝众人点头致意,便领着一群小太监回了宫。

词安在进宫之前就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宋邹恣和词绍延,即便无奈,二人还是同意下来,但词安并未将他这么做的另一层打算告诉二老,想着寻一个好的时机再与他们好好商讨一番。

宋邹恣一脸凝重的拍了拍宋熙舟的肩膀,目中有一股‘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与不舍,林玳好笑的抚上丈夫宽阔的肩膀,手指轻轻落在宋熙舟清秀的脸上。

“爹,娘。”宋熙舟笑的很开心,任由他们左右揉搓。

一旁站定的宋家族人、词家族人已经乱成一锅粥,脸色煞白者、暗含讥讽者、焦急踱步者比比皆是,宋熙舟的二伯满头大汗的在三人后头等候,直到他们分开,他才道:“大哥,怎么办啊,陛下这是何意?不会是……”

宋邹恣摇头叹息,将一位受害者的形象演绎的惟妙惟肖,“二弟,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宋熙舟站在一旁,只觉得自家二伯黝黑的脸都快白成一道光了,他毫无血色的嘴唇上下磕碰,汗如雨下,宋家二伯抓起宋邹恣的手就要往辅国公府而去,瞧着像是要与宋邹恣长谈的样子,宋邹恣其实早就想跟自己这个不学无术,整日闯祸的弟弟好好聊聊了,如今正是个好机会,于是顺着宋家二伯的力道往外走去。

除了宋熙舟,宋家人都走了个干净,只一眼,他就晓得他们是一同前去开族会了,对这些他一向是不感兴趣的,也就安心待在词安身边。

宋家人一走,留下的词家族人也都神色各异的看向他们现任家主,显然是冷静许多,等待对方发言。

词安不愿宋熙舟接触族中污秽,便让他回了房,自己则是随族人而去。

是夜,弯月如钩,月影遍地,夜风微凉,轻抚而过桃树叶,使其随风摆动,宋熙舟披着外袍,坐在窗前等待词安,这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宋熙舟也有些疲了,他已经开始想象是不是词家那些族人故意刁难词安,导致他许久都不能回来。

就在宋熙舟眼皮将要阖上之时,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宋熙舟一个激灵,立马站了起来,上前紧紧抱住来人。

词安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疲惫,但看见宋熙舟的那一刻,他还是柔了眉眼,嘴角勾起,回抱住少年。

“那些人刁难你了?”宋熙舟闷闷的声音传出,在词安胸口产生阵阵颤动,有点痒,词安纵容的想道。

“没有,我同族人说平日行事安分一些,不可骄傲自满……嗯,类似的话,激动之下就吵起来了,所以才回来的晚了些。”词安毫不心虚的说。

宋熙舟冷笑,这档子事词安能跟那些人扯这么久的皮?他的一双眼睛明亮又通透,一下子就看穿对方拙劣的谎言,于是,宋熙舟扯住词安的脸颊,用力一拉。

“骗我?”

“哎哎哎啊,熙舟,我错了,错了,熙舟……”词安平静的表象被打破,露出内里的柔软来,明明没有多重的力道,词安偏生表现的这般夸张,也就是宋熙舟,他才愿意配合对方打闹,换做旁人,他定然不会理会对方。

宋熙舟将手放开,抱胸而立,静静看着对方装模作样的呼痛,他倒要看看,词安能说出个什么来。

“其实……”词安朝宋熙舟望了望,才道,“其实,我还劝爹放权,劝表弟自首,劝二叔掏金库填补账本,咳咳,劝……”

“好了,我晓得了,睡吧。”宋熙舟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手一伸,制止词安接下来的话,有些无语的看着对方,心想‘这词家真是深藏不露’,原以为以君子著称的词家内里干净的跟他的裤衩子一样,没想到也是有不少料啊。

“熙舟,我好困。”词安嘴巴闭严实了,手却不怎么老实,重新环在宋熙舟腰肢上的大手不安分的动起来。

宋熙舟将他的手拍下来,一掀被子钻进最里侧,背对着词安道:“那就赶紧睡觉。”

词安无奈的脱掉衣物,躺在对方身侧,手一伸就将少年揽进怀里,满足的喂叹一声,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高璔为两个男子赐婚的消息传遍整个红楠国,酒楼上,举着酒杯的学子满面怒容,眼睛赤红而凸出,他将杯中酒物一饮而尽,借着醉意连斥两声“昏庸”,坐在他对面的同伴小心的往外看了几眼,皱着眉道:“慎言。”

“呵,怕什么?自古以来阴阳调和才是真理,这皇帝如此不顾礼教,不是昏庸是什么?”那红着脖子,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嘭’的将瓷杯砸在桌子上。

这般怒极的人不在少数,可不论是在朝堂上反对的官员,还是隔岸观火的诸位贵族,亦或着是暗中揣测皇帝的有心之人,都阻拦不了婚期的逼近。

宋熙舟与词安均为男儿,又都家世显赫,自是不能像男女结婚那般,宋、词两家在协商婚礼事宜之时差点因为在哪家完成婚礼而打起来,无奈之下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两家为二人置办了一处宅院,就在那里举行婚礼。

府门内,红绸锦色遍布房檐廊角,桃花树上挂满红绸花,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接踵,宋熙舟与词安皆是俊俏貌美的少年郎君,此刻二人着鲜艳红袍,如火般耀目,高马之上,笑意满盈,一旁,仕女向外撒着喜糖、金叶,无论如何,这是别人的大婚之日,又是两个才华横溢,相貌出众的郎君,民众再怎么觉得荒谬也想凑凑热闹,于是个个伸头探脑的去观望这从未见过的大婚,露出几许真心实意的笑来。

枝繁叶茂的桃树上挂满红绸,随着这对新人的走动亮起亮光,鸟儿鸣叫的悦耳声音响彻在云城上方,无人不惊叹于这般奇景,就连宋熙舟二人都惊讶的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迷惑。

不多时,二人便到达早就置办好的宅院,因为都是男子,也就省去许多步骤。

喧闹的场地在见到新人的一刹那安静下来,宋熙舟同词安拿着绸花下了马,他们被亲朋围着,好不欢乐。

“熙舟,我爱你。”词安的声音骤然响起,宋熙舟回以同样的爱意。

“我也爱你。”

遥遥看去,父母坐在首位,好友在一侧恭贺,最爱的人站在身旁,傧相出现,赞礼的声音响彻屋内,家堂里的人全都闭紧嘴巴,目光灼灼的看向中间的新人,烛火与熏香的味道在鼻尖弥漫,外头爆竹噼啪作响,“一拜天地!”

倘若神爱世人,那他宋熙舟定是被爱着的,少年如是想道。

被两位新人牵着的红绸微微摇晃,他们对着天地虔诚一拜。

“二拜高堂!”

弯下腰的的那一刻,宋熙舟只来得及看到父母满含热泪的眼睛,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

“夫妻对拜!”

最后礼成,词安望着宋熙舟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明亮,睁开之时像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星星,闭上之时像是远山之下的洪流,细细看去只能瞧见蜿蜒流动的碧丝,只能听见那汩汩水流的清越音律。

两位新郎握着酒杯招待宾客,推杯过盏间时间过去大半,许多宾客将酒水饮尽,招呼着他们赶紧回去,这是人生中的重要时刻,于是两人便在一群人的佣簇中入了洞房。

宋熙舟将门紧紧关闭,拦住外头许多双眼睛,他拉住词安的手,笑的神秘又惑人,“安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少年说完松开握着的手,青年有些不舍少年的离去,看着宋熙舟的背影呆了一瞬,下意识的点点头。

词安酒力不佳,此时已经有些微醺,他纵容的看着少年入了屏障,烛火轻晃,勾勒出对方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劲瘦的身子,一件件衣物滑落,布料摩挲身体的声音极为蛊惑人心,许是换好了衣服,一只白玉般,带着茧子的手搭在屏风上,宋熙舟的脸缓慢探出,第一次穿嫁衣的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俊朗的脸上露出点点羞赫,绯红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蔓延开来,朱唇皓齿,又暗含少年生气。

“熙舟……”

词安惊讶的原本因为醉意而微微闭合的眼睛都睁大起来,他有些急切的站起身,将并不算轻的少年拦腰抱起,绯色皎纱垂地,词安未曾想过,少年竟会愿意为他穿上嫁衣,心中澎湃之意顺着腹部而下,指尖都在发着烫。

宋熙舟被轻柔的放在红塌之上,他有些期待的看着上方的词安,手勾住对方的脖颈,用力一拉,词安顺势落下一吻。

红衣很快便被扯下,散落在地上,纱帐不知被谁勾住,施施然落下,将二人的身形遮掩,词安湿软的舌头掠过宋熙舟的脖颈,他尤其喜欢这个地方,光是舔吻就用了许久,宋熙舟细腻的皮肤上出现一个个红色的吻痕,他的动作逐渐向下,精致的锁骨,肚脐……

宋熙舟咬着唇,死活不肯哼出声来,见状,词安动作越发的大,汗水顺着躯体滑落,红纱被带着摇晃起来,瓜果散落一地,白、红交织之下旖旎在夜空中扩散。

词安清润的嗓音略微粗重,他道:“宝贝,我想听……”

沉溺的人儿睁开眼睛,媚色转瞬即逝,他抽出空来狠狠瞪了一眼词安,“不……不行……”

词安眼神微暗,心黑的大力耸动起来,控制不住的在充满肉感的腿上留下痕迹。

门外蹲着的小辈们红着脸散开,年长者则是会心一笑。

少年们拿着瓜果,暗叹‘肮脏的大人’。

夜有些凉了,一阵冷风将没怎么关紧的窗户吹开,映出二人相拥的身影。

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宋熙舟身体强健,平日里又起的很早,还未睁开眼睛,酸痛的感觉就袭上全身,他揉着酸软的腰肢,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动不了,一转头瞧见安睡的词安,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打掉对方揽在自己身上的手。

词安懵了一瞬,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瞌睡跑了大半,他顶着被宋熙舟薅乱的头发坐起身,看到宋熙舟身上暧昧的痕迹,脸上红了一大片,支支吾吾的想要为对方揉揉皮肉,”熙,熙舟,还疼吗?“

“昨个怎么叫都不停,今天脸就红上了?”宋熙舟呲牙咧嘴的抓了对方一把,在词安苦涩的痛呼中笑开了花。

“熙舟,别闹了,快些收拾收拾,咱们去见爹娘。”词安在宋熙舟的嘴角啄吻几下,无奈道。

“好吧。”

二人洗漱一番,就上了马车,先是去词家,二人为词绍延和王氏敬了茶,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宋家,去时宋邹恣刚从练武场出来,浑身热气,林玳笑呵呵的将红包递给词安。

青年眉眼弯弯,双手接过,“谢谢娘。”

“哎。”林玳欣然接受对方这声娘,扯了一下旁边不知道该干啥的宋邹恣,对方才像反应过来般将手中红包递给词安,让青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待二老嘱咐完,已经过去大半天,出来时二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前不久词安已然被安排了官职,今日不过是皇帝为他放了婚假,前些日子被前辈明里暗里的刁难虽然没有影响到词安的生活,但还是有些困扰,毕竟苍蝇多了也是会觉得烦的。

此刻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了,词安便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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