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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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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诸葛亮出山之后,司马毅待在诸葛草庐总有几分惭愧。

他既觉得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告诉黄月英,又觉得还是不要说得好,省得黄月英趁着没有诸葛亮的压制,对自己和张春华不利。

但是不说,司马毅又怕黄月英其实已经知晓,故意没有点破,就等着试探自己何时坦诚。

司马毅就这样,每天有一半的时间活在纠结里。尤其是每日清晨,诸葛均来主屋唤他们起榻用早食。

因他们都住在主屋内,一个住在左边,一个住在右边,会是最早出现在前堂的两个,不得不单独相处一小段时间。

这日亦如是。

黄月英刚刚睡醒,裹着身上的衣衫,靠坐在司马毅打造的矮凳上,双目弥散、表情怔愣,应是在发呆。

司马毅自书房走出来,因夏日炎热,先只穿了中衣,到桌案边将自己的外衫放了上去。

他先是没想起来与黄月英之间的小问题,欣然开口:“今早吃什么?”

黄月英却是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答。

好半晌之后,黄月英突然回神,一本正经地也是询问:“你说孔明在刘备麾下待得好吗?若是不好的话,他是不是不该着急出山。即便别人强求,他也该学着那个什么司马懿一样,假装自己有病?”

司马毅正倒了茶来给自己喝,听到黄月英如此说,情不自禁地手上一抖,半盏茶自己没喝多少,竟是全洒在了衣服上。

司马毅一边着急忙慌地处理自己的衣衫,一边心里暗暗计较:“不好,黄月英这怕不是有意在点自己,她不仅提到了自己的真名,还指桑骂槐说自己有病。”

她莫不是真也知晓了?

司马毅狐疑、心虚地看向面前的黄月英。黄月英先只是一副思忖的模样,而后估摸是见司马毅许久没有回答,不悦地回望司马毅、催促他。

四目相对,司马毅仓皇地躲避。

黄月英则是望着他狼狈的模样,一脸嫌弃。连语气都十分得怒其不争,“仲忠达,你做什么呢?”

司马毅紧张地轻咳了咳,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什么,我只、只是倒水倒洒了……那个,阿硕,你要喝水吗,我也给你倒一杯。”

司马毅说着,便去给黄月英也斟茶。

黄月英不明所以地瞥他,抬手一把挡在他拿起的茶盏杯口,郑重告诉他,“仲忠达,你忘了?我不喝茶。”

司马毅坚持地说:“偶尔喝一杯也不要紧,你喝吧,我给你倒。”话罢,司马毅就要去掰黄月英的五指。

诸葛均端着早食进入主屋的时候,便望着这样一副景象。司马毅衣衫不整、胸口微湿,隐约可以望见其下稍隆的肌肉线条,自家嫂嫂满脸的不可思议与吃疼,被司马毅抓着手,想要挣脱又挣脱不开。

“你们在做什么!”诸葛均厉声。

此质问一出,司马毅和黄月英当即回过神来,黄月英更是不高兴地睨司马毅。司马毅匆匆地收回手,更将手背到身后,一脸无辜地眨眼回望诸葛均。

诸葛均恶狠狠地把早食往桌案上一放,随之便在俩人之间的空边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俩人来回打量。

说是来回,其实只看了一会黄月英,便目不转睛地只注视着司马毅。

张春华来到主屋的时候,只觉得他们三人之间气氛微妙。

司马毅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最先启唇:“木樨,你来了?吃饭吃饭,赶紧吃饭,我快饿死了。”

说着,他一边给张春华塞了块胡饼,一边自己拿着另一块胡饼狼吞虎咽起来。

张春华跟着他,莫名其妙地就也开始吃饭。眼见司马毅不再理睬自己,诸葛均索性也吃起饭来。黄月英一直都是不紧不慢地。

到饭吃了好一会,诸葛均突然又拍桌,郑声:“不行!”

诸葛均突如其来弄出震耳欲聋的一响,惊得在座的其他三人皆是愣了愣。

司马毅以为先前的事情已经过去,再次抬眸看向诸葛均。张春华和黄月英无不如是。

诸葛均却只对着司马毅继续道:“忠达,我阿兄不在家中,你还住在书房不好。这书房虽说是书房,但到底在主屋之内,与我嫂嫂的寝居是对门。寻常到了夜晚,还得关起门来。我自是相信你们,但为防止木樨与外人误会,你还是从书房搬出去吧。”

司马毅这下更愣了。

黄月英则是点头如捣蒜,附和:“言之有理。自从忠达住进书房之后,我都不好意思半夜跑去书房找书或者闲坐了。”

司马毅缓缓地开口:“这对是对,但是我从书房搬出来,住在哪里呢?”

诸葛均理所当然:“大不了,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就像早先刘皇叔他们留宿的时候一般。”

诸葛均话音刚落,黄月英反驳诸葛均:“你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做什么?忠达他又不是没有更好的住处。他可以同木樨一起住啊。他们不是夫妻吗?”

司马毅豁然开朗,认真应声:“就是。”

这下换是诸葛均顿了顿,不知该说什么了。诸葛均隐约觉得自己有几分丑陋、惹人笑。

司马毅则是笑意盎然,回望张春华。他和张春华确实本就是夫妻,而且不仅是夫妻,从前在许都一直都是宿在同一个屋室、同一张床榻上的。现今,张春华更知晓了自己喜欢她,他们还有过浅薄的肌肤之亲,合该更顺理成章地住在一起。

张春华虽也已经习惯了过往与司马毅同眠的事情,但这种私密之事,被三人拿到明面上来说,张春华还是不由自主羞红了脸。

她只轻“嗯”表示了同意。

早饭之后,司马毅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迁。他担心黄月英知晓自己真实身份的忐忑心情,已然被要同张春华住回一起的雀跃和期待更替。

司马毅高兴得不行,还哼着小调。

张春华在帮他。

黄月英与诸葛均站在书房门首观望,本是为了有需要的地方伸一把手,现在好了,更像是在看热闹,顺带背后蛐蛐司马毅。

诸葛均感慨地说道:“嫂嫂,看来还是我误会忠达兄了。他怎么会冒犯、喜欢你,他心里眼里分明只有木樨。”

黄月英语笑嫣然:“那不挺好的吗?你正好可以以此携恩忠达,让他日后报答你,毕竟是你成全了他与木樨更进一步。”

“人家都是夫妻了,要什么我成全人家更进一步?”诸葛均并不相信。

黄月英一本正经:“这就算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从前同床共枕,与如今互通心意同床共枕还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情,你还太小了,不好与你细说。”

诸葛均瞋黄月英:“嫂嫂,我可不比你和木樨小!”

黄月英但笑不语。

而于司马毅和张春华来说,他们是在夜晚关上门、准备入睡以后,才真切地意识到彼此之间有了一种微妙、暧昧、不可言说的变化。

张春华刚沐浴完,浑身带着淡淡的湿气与馨香。那馨香经微风轻轻一吹,便满入司马毅的鼻翼。以及张春华的小脸、樱唇被水汽氤氲的透亮、湿润。

有了第一次双方并不推拒的亲吻后,司马毅的胆子变大了许多。

他敢在张春华刚从屏风后出来,欲去铜镜前梳发的时候,从背后抱住张春华,将张春华娇小、窈窕、柔软的身体包容在自己怀中。

自己垂首紧贴在张春华的颈窝,肆意张扬地闻嗅她身上的馨香。

张春华却仍有几分羞怯,被司马毅触碰到敏感的颈窝的时候,浑身一凛。她扭动着身子,嗫嚅着小声:“仲达,你……”

但更多令人羞涩的话,她不知怎么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司马毅则是轻轻地笑起,又在她肩头耍赖了好一会,才稍稍松开她,拉着她,让她转过身来望向自己。

司马毅仍环住张春华的腰。

张春华只觉得细致到腰处的肌肤都滚烫,起了细小的疙瘩。

她想去看司马毅,又害羞。

司马毅认真地告诉她:“春华,你别害怕,现下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以后会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所以无论你喜不喜欢,你都可以毫无保留地暴露给我看。”

“你喜欢我抱你的话,便可以直接露出享受的表情,甚至是大大方方地回抱我。你喜欢我亲你的话,也可以主动来亲我、等着我回应你。或者,你告诉我,让我来亲你。”司马毅又稍微收紧力道,让张春华与他贴得更近。

张春华嗔怪地望他。

司马毅则是故意掐她的腰,更问:“所以,春华,你喜欢吗?”

张春华明知故问:“喜欢什么?仲达,你别闹。”

“喜欢很多。”司马毅的嗓音变得悠扬,“喜欢与我待在一处,喜欢与我拥抱、亲吻,喜欢与我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喜欢……我。”

说到“喜欢我”的时候,司马毅的嗓音明显小心翼翼起来。

张春华抿唇不答。

司马毅又去轻轻地掐她。

张春华无奈,只能说道:“反正算不上讨厌,至少不像顾刀疤那样……唔。”

还不等张春华把话说完,她整个人已经被司马毅逼压到身后的矮案上,司马毅的一只手垫在她的身体与矮案的棱角之间,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唇齿被他压在原处,一动不动。

他这一次连试探都没有。先是浅尝,而后便直接攻城略地……

张春华被吻得发懵,不知不觉竟已沉浸在其间,反手拥住司马毅,不仅任他在自己的口中采撷,还学会了追逐着他的反采撷回去。

司马毅说他们以后会是这世上最亲的关系。

是了,除了唇舌之交,他们早晚也会不着寸缕、坦诚相待。

张春华以为,她该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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