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路沉默不语。
项樾看着简阔的后脑勺,感受到抓着腕部的那只手有些用力,低叫一声阔阔,见简阔没回头,也没再说话了。
直到进入某房间里,简阔突然把人推到墙上,低头势不可挡地吻了过去。
项樾后脑勺撞到墙壁顿时闷哼一声,感受到嘴上一阵火热激烈,也回应得更热烈。
换气的空隙,项樾哑声说:“我还没洗澡干净,虽然昨天洗过……”
“没事,我不嫌你脏。”
“我嘴干,没那么嫩。”
“没事,我给你润润,照样嫩。”
项樾转过头时那嘴唇正好亲在侧脸,笑了起来,“我手腕上的红绳磨损了。”
“我带了新的,给你换。”
简阔追着亲了过去,腾出手从裤兜里掏出个小东西,把项樾左腕上那一圈红绳解开扔掉,换上一圈新的,然后十指相扣。
“你说你需要我安抚,可是草莓怪,”简阔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哑声说:“需要安抚的是我啊。”
“那就互相安抚呗。”
床:卧槽卧槽,他们摇得我跟着都要摇起来了,好激烈!
台灯:我去我去,真的好激烈啊,还好我没开灯,不然得羞死。
窗帘:你没开灯,不代表屋里没光啊,我还没拉个严实呢,外面阳光那么强烈……
窗户:臣附议,哎哟这真的是没眼看没眼看啊,太那啥了。
地板:谁来管管这俩啊,求求别摇我了……
床立马怼道:什么别摇你,明明是大海在摇晃,因为我们都在船上。
海面上倒映出圆圆的月亮,粼粼波光,一艘游轮在海上前行。
俞司他们在里面各做各的,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扰那两口子。
自从匿凰明确拒绝之后,倪雅丽并没有因此放弃,一直跟在匿凰后面,时不时撩拨一下,时不时故意碰触一下,故意无意间释放出一点求爱的信息素。
匿凰不为所动,脸上总是挂着友好的笑容,暗中释放一点信息素将那股求爱的信息素给挡了回去。
奥尼斯和林湖一块儿跑去甲板看海看月亮,顺便互相拍照什么的。
奥尼斯担心交流困难,好在林湖学过南美洲语言,交流起来非常顺利,相处得很愉快。
俞司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从屏幕上移开目光,正好看见换个姿势坐的匿枭,问:“腿疼……难受吗?”
他差点忘了enigma跟正常的人类不一样,只要受伤啥的都是难受感,除了腺体和反噬才能感知到疼痛。
“难受,但要说疼的话倒是有,就是亿点点的疼,针尖大小点儿疼,”匿枭扫了眼包扎好的右腿,又看向俞司,“没事,这伤口不深,两三天就愈合了。”
俞司愣了一下想起之前亨特尔死亡时项樾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们enigma对疼痛感知很弱吗?”
“是啊,对疼痛不敏感,只有腺体受损和身体遭到反噬才会强烈感知到疼痛,”匿枭勾唇一笑,“我们enigma身体很扛造。”
俞司冷啧了一声,继续忙手头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