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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成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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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往宋晏的方向挤去。和那些直接朝宋晏扔石头的傻缺不同,他们就懂得,就该先杀马。

杀了马,那些护卫落进人堆,只会是死路一条。

几人无所不用其极,站在第二排的位置,拿着跟木棍就朝马匹的肚子捅去。粗粝,满是木刺与细小枝条的木棍,嘭地扎进了马匹的肚囊,一时间红的绿的流了一大片。

那马匹也是难忍疼痛,高高扬起前蹄。

浓郁的血气更是引发了众人心中的贪欲与杀念。

他们疯了一般朝宋晏涌去,脸上全都带着近乎癫狂一般的笑容。

一般来说,一只随手拉起的队伍,只要死上个一成,所有人就开始跑的跑,溜的溜了。

可这些人就跟疯了一样,不要命地往护卫堆里挤。

几个护卫的钢刀都要砍卷刃了,可那些人还是前赴后继,踩着战友的尸体不断前进。

“一定要保护好姑爷!”

常竹君的声音在喧嚣中响起,她眼神冷冽,看起来面不改色,但早有无穷无尽的怒意涌上心头。

她早就想去帮宋晏那边,可这壮汉着实棘手。

明明已经中了好几根毒针,却还是个没事人一样。

然而就在此时,南方却又传来几阵马蹄声。

与那些流民模样的乌合之众不同,这批人身穿黑衣,腰挂刚刀,俨然一副冷血杀手的模样。

赫然是一场准备良久的围杀。

常竹君抬眸扫了一眼,但那份由衷的担心却被她压了下去。

她知道,现在只有尽快解决这壮汉,才能救宋晏。

一念闪过,常竹君一咬舌尖,借着痛感,三指连点,木盒中最后十几枚毒针尽数朝着壮汉射去。

随后瞄准人堆里那总喜欢偷阴枪,又不往前走的混混的脑袋,扔出木盒。

“砰。”

盒碎人亡。

紧接着,趁着壮汉还在应付那些毒针的时机,常竹君直接拔出了挂在自己腰际的“滂沱”,泛蓝的黑色剑身出鞘瞬间,在空中划出一道剑鸣。

常竹君一夹马腹,直接冲进人群。

手中的长剑如同阎王的拜帖,每一次挥砍,便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是谓“滂沱”。

她以宋晏为中心,像是收庄稼一般,将这些要钱不要命,扑向宋晏的蠢材通通砍杀,飞景也仗着蛮力,在人群之中又踢又撞,时不时还伸嘴咬别人两口。

然而也是在这个时候,那几个身穿黑衣的身影悄然隐匿在人群之中,他们的眼神坚定,动作敏捷,显然不同于一般的乌合之众。

这些人肯定是真家伙,是真的不要命的那种。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宋晏。

为了杀死宋晏,完成主人的命令,这些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包括袭击常竹君。至于常竹君要是死了,会是如何的洪水滔天,他们管不着。

就在常竹君犹如割麦般砍杀敌人时,那些不动声色的死士找到了机会。

一人就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毒蝎,悄然无声地靠近了她的左后方的阴影中。

那位置本就难以察觉,何况那人更是借着飞景的身形隐藏自身。

而常竹君的注意力完全被正面涌来的敌人所吸引,她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一条生命。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那死士动手了,他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手中紧握着一柄锋利的钢刀。

破空声响起。

常竹君的左眼余光中,那柄钢刀突然从死角冒出,直取后腰。

袭击位置,袭击角度,袭击部位,都近乎完美。

就算常竹君没有在进行别的动作,这一刀,她也很难完美躲过。

更何况,她此时几乎完全无法抽身躲避,因为她的剑还在为另一个敌人送行。

这一瞬间,她的心跳猛然加速,危机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一并成为击杀的目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晏的眼角捕捉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下意识的,他便将自己所剩的全部气力通通灌注在指尖。

指甲与针尾相撞,砰出一声闷响。

弹指射出。

宋晏的视野之中,周遭所有一切似乎都放慢了脚步,唯有那根长针如他所愿,疾如迅雷,笔直扎进了那死士的眼球。

像是戳爆了一粒葡萄,血红的汁水瞬间炸开,侵染了死士视线中的一切。

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钢刀被不知从哪儿来的又一枚银针磕了一磕,便直接脱了手,划过常竹君的腰际,留下一道血痕。

叮——啷。

钢刀落地,常竹君也反应了过来,一剑挥下。

鲜血溅了满身,常竹君却依旧面无表情。

胸有惊雷,面若平湖。

现在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杀,把这些人都杀干净,杀干净了宋晏就不会再遇到危险。

十三式剑招里,常竹君只不断重复着杀人最快的两招。

刺与劈。

刺穿喉咙,劈断脖颈。

向来不嗜杀的她,第一次觉得这剑实在是杀人太慢。

杀气太重,血气太浓。

一直重复着挥砍的常竹君没有发现,李护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一堆近卫军加入了战局,她只是死死守在宋晏身边。

在她身下,横七竖八,躺着数具黑衣人的尸身,不入流的那些蠢人更是堆出了座小山。前赴后继估摸着也有个二百号人,可能死了一半,有些记不清了。

身上大大小小,也挨了几刀,其中右手大臂上的那一道血肉翻卷的伤痕最是严重,若是医治不力,甚至可能影响以后练功一事。

这伤口是那壮汉临死前的反戈一击带来的,明明吃了十枚毒针,结果还能死死吊着最后一口气,狗娘养的。

视线中的一切忽的开始模糊了。

常竹君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李护卫一直在喊些什么。

看口型,像是“小姐,小姐!”

罢了,听不清了,有点累,睡一觉没事的吧,宋晏也睡着呢。

……

“谢央,你着急忙慌的,又找我作甚。”

日近西山,钱絮晃晃悠悠,睡眼惺忪地来到了酒楼。

“哦对了,你派来的那个力工,掌嘴二十,没问题吧。”

钱絮刚说完,原本就是大饼脸的张雄顶着一张红肿的猪脸在门口现身,笑呵呵地冲着谢央挥挥手,手里还攥了个钱袋子。

见张雄乐在其中,谢央也是噗嗤笑出了声。

“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能说什么?”

“这位兄台,这位置没人坐吧。”

没等宋清辞回答,钱絮就一屁股坐在了谢央右手边,左手重重拍在了谢央的肩上。

“你派谁不好,非要派他来故意恶心我,我正烦着呢。”

谢央自顾自抿了口茶水,笑道。

“当然是为了好玩喽。”

“行了,说正事。”

“刚从我这刮走了四万两,怎么,又没钱了。”

钱絮主动将力工一事翻篇,随后同样极其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闻了闻,又抬眼看了看谢央,又闻了闻,最后试探性地抿了一小口,待那寡淡的茶香在舌尖迅速化开,消融。难觅踪迹,钱絮皱紧眉头。

将茶杯直接推到了桌子的另一侧,骂骂咧咧道。

“妈的,这种东西你也喝得下去。”

“谢央,你还真是不挑。”

钱絮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早已活络起来,暗暗打量着坐在谢央对面的陌生人。

年纪不大,这面孔也没见过。

怎么和谢央搭上的关系?

难道和那件事有关?

紧接着钱絮好像发现了什么,揉了揉眼睛,又打量道。

这是个姑娘?

也许是猜到了钱絮的心路历程,就在钱絮怀疑宋清辞男女的这一刻,谢央起身介绍道:“介绍一下,宋清辞,我朋友。”

“另外你想的没错,她是个姑娘,别看她年纪不大,可眼界不窄,很有意思。”

钱絮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他立即起身作揖行礼。

“在下钱絮,见过宋姑娘。”

宋清辞也是赶紧还了一礼。

“行了,你俩也算是认识了。”

“清辞,你平日遇到什么难处,去‘点翠’找他便是,十有八九他会在‘点翠’待着。”

“只是他的人情债很贵,所以最好是你让他欠你人情,钱絮的人情,很多时候比钱好用很多。”

谢央眯着眼,狡黠道。

钱絮倒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许了谢央的这句话。

“不过今天,可能你就要欠他一个人情了。”

说完,谢央干脆替宋清辞问道。

“清辞想在京城张罗起一门营生,要能养活一家子几十个人。”

“有没有什么好门道,既不亏德行,又有利可图。”

听完谢央的要求,钱絮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像对他来说,张罗起能养活几十人的生意是件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的事情。

“那你手上有什么资材。”

钱絮转头看向宋清辞,同时伸出右手,示意谢央闭嘴。

他并不介意帮人张罗个生意,可经营一门营生是长久事情,他至少得确定宋清辞靠不靠谱吧,万一给她搞了个店面,因为她的什么愚蠢动作,十天八天就黄了,岂不是白费时费力费心了,店面总不能交给傻子开。

有些人读书是一把好手,可到了经商做出的事情,却常常令人两眼一黑。

所以即便谢央认定了这宋清辞是个聪明人,他钱絮也得看看他有没有基本的经商头脑。

要是没有,钱絮还是会帮他,只是会派个管账的,要是有,那钱絮就不过问,算一桩人情。

手上有什么资材?

宋清辞自问道。

重生两辈子算吗,别人绝对没有。

但除此之外,能用来营生的资材自然是没有的。于是宋清辞摇了摇头,还自觉补充道:“先前家父受朝局牵连,搬出了京城,人脉关系同样没有。”

“假如你打算开个点心铺子,你该先干点啥?”

钱絮继续发问。

宋清辞捏着下巴开始组织起了语言。

“首先,要找个老师傅。”

“然后让老师傅做一款新式糕点。”

“其次选好地址。”

“确保周围没有其他点心铺子,尤其是要避开那些百年老字号。也要保证周围客人数量充足,最好选在小孩儿,女子较多的地界。”

“然后是根据来店里的客人喜好,修改糕点种类。”

“大致就这么些。”

“嗯,你这几步棋走得还算稳妥。”钱絮点了点头,对宋清辞的回答表示满意。

“你们想做正经生意,但是没有资材,想赚够银两,但是没有人脉。”

“布行,酒楼,糕点铺子这些个常见营生,你应该是一个也搞不定。”

“而且布行有云天和青鸾压着,酒楼有花间楼压着,短时间内投入大,回报少。”

钱絮沉思之际,宋清辞补充道:

“其实,我倒是知道有两个新兴物件,只是苦于不懂这两样东西怎么制作。不知道钱公子听说过没有。

钱絮挑了挑眉,眼里来了几分兴致。

“什么物件,说不定我知道。”

宋清辞努力回忆着上辈子露酒和香露的模样,尽力描述道。

“一是露酒,它澄澈透亮,好似琉璃,却又浓烈无比,远胜寻常烧酒,入口辛辣,后又有回香,一杯醉,两杯倒,三杯不知睡在哪儿。”

“二是香露,同样澄澈透亮,但满是花香,只需一滴,便能遍体通香。其中这花香种类,还能任凭选择。”

听罢,钱絮的脸上露出一抹奇异而略显古怪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赧然,似乎感到有些难以启齿,但再三思索,还是说了出口。

“你说的这露酒,我好像是听说过。”

“当时我家里有个酿酒师给我端来过这么一杯酒,晶莹剔透,却又浓烈无比,光是扇着闻一闻,只感觉身体都燥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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