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听到这,宋清辞眼前一亮,这描述,好像的确是露酒无疑。
“那时候,我壮起胆子抿了一口,辣得我口舌喉直疼。”
“那种疼和喝烈酒的疼完全不同,像是喉咙被火燎了一遭,难以下咽。”
一回想起那折磨的感受,钱絮的语气之中都多了一分不安与不确定。
“你确定,那种酒能喝,好喝,而且别人也会喜欢喝?”
这回,轮到宋清辞有些拿捏不准了。
钱絮说的这东西,真是露酒?
可上辈子的露酒,分明是浓厚而醇香的滋味,怎么会直辣嗓子,难以下咽呢。但是从形态上看,又好像是同个物件。
难道从钱絮喝的那玩意,到上辈子实际上卖的露酒,中间还有许多步骤?
“那姑娘你是从哪喝到过这露酒,听着和我遇见的那个,完全不可能是同种玩意儿。”
“你们是没喝过那东西,真的一进嘴,完全没法接受的那种。”
“要不我把那酿酒师找来,再一起聊聊。”
“如果这露酒真能成,到时候开店利润,我分你三成。”
“如何?”
说完,钱絮和谢央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露酒要是能搞出宋清辞口中的那种级别,能给自己带来多么巨大的收益。
而且假如能搞出露酒,那宋清辞所说的香露可能也确实存在。
要是能做出那玩意儿,钱絮都不敢想象京城女子将会有多么疯狂。
……
“我已经替小姐摘去腐肉,以桑白皮线进行缝合,包以蒸煮后的白布,要注意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门,也不要沾水。这边还有一张内服药的药方,按时服用即可。”
一片无声的寂静之中,常竹君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至于姑爷,你自己诊得很准,确实两年之内,你的身子恐怕会发生变故,我这也有一张药方,按时服用,姑爷你或许再陪小姐一两年的光阴。”
“宋晏明白。”
“那竹君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老夫也拿不准,小姐太累,可能是要多睡一会儿。”
“明白。”
宋晏语气有些低沉,似乎有些落寞。
待大夫出了门,他轻叹一口气,托起了常竹君的左手,轻轻摩挲着那略显粗粝的指尖。
一点温暖,胜过万语千言。
等宋晏从低落中抬起头,却发现,一双明亮的眸子正盯着自己,而眸中那疲惫的底色上,那分欣喜便显得愈发透亮。
“宋晏,在等我呐——”
这是无人听过的细声软语,而这软语的欣喜之中,那份难以掩盖的虚弱更是勾得宋晏心疼。
但宋晏没有说什么抱歉的言语,他本身就不是会大讲情话的性情,而且他也清楚知道,能够告慰常竹君的,只能是得胜的捷报。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