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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恐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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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画道出关键,刘尚宁回答不出来,只能干着急,眼泪又挂在脸上,一边摇头一边解释说不是这样子的。

“你看你答不出来为何会救我们,可那欣美人却是因为你出现才逃了,刘小姐,你说说看,正常人会如何想?”

“不……不是这样的……”

“如今坊间都在传我与琅月夫妇二人是因你出手相救才有幸逃脱,你父亲也借了这些流言蜚语的东风要求安王府对你的身体负责,于是现下你才能安然躺在这儿。你安分些便也就罢了,可若是再有像方才那般高高在上对我说些有的没的,有的事情恐怕我现在都得与你计较计较了。”

“抱歉安王妃,是尚宁不懂事说错了话,下次不会了。”

“无碍,你好生养着便是,待伤好了,我们再谈。”

说罢,林画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听得刘尚宁心惊胆战,只觉得进了此地像是进了狼窝一般。

林画此番前来原本只是单纯看看刘尚宁身子是否有好转,却没想到三两句话便让她泄了底。若是她没猜错,欣美人与她此番都是皇后安排来的。

欣美人负责动手,若是动手失败,则由刘尚宁出来吸引注意。

届时欣美人逃跑,而她与琅月还欠刘尚宁一份人情。

一箭双雕,亦不算亏。

林画将猜想说于琅月听,对方却默不作声给她夹菜,表示此事交由她去办便是,不用再做多想。

她虽疑惑到底琅月会怎么做,可他既然说了不让自己插手,那估摸着是要用些手段的。

思及此,她也不再多问,安心吃饭了。

翌日天还未亮,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凤仪殿出了事,皇上前往处理,故而今日歇朝。

林画躺在床上眯起睡眼看向身侧揽着自己的男人,疑惑地问:“与你有关?”

琅月凑在她额前亲了一口问:“何以见得?”

“平日这个时候府外的马车已经备好,你也已经准备上朝了,今日府里安静极了,想必马夫昨日都得到消息今日不用早起。你也丝毫没有起床的征兆,想来你早就料到今日凤仪殿会出事。”

“醒那么早人还那么清醒?不困了?”

清醒的林画:“……”不,我很困。

“既然不困了,那我们做点儿别的?”

“别闹,说正事儿呢,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也是正事儿,很急很急的正事儿啊夫人!”

某人急不可耐,声音沙哑带着醉人的磁性,说罢来不及让林画反驳任何,便欺身压了过去。

林画整个人也被强行带入起起伏伏的沉溺中,随着他的节奏口中溢出浅唱低吟,为这难得腻歪的清晨增添了一份火热与甜蜜。

骤雨方歇,她绯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推开身上的某个男人,也没力气纠缠到底他做了何事,只觉得肚子咕咕叫得不停,于是起身换了衣服去大堂用早膳了。

只是辛怡等人见到自家王妃能准时起来吃早膳很是吃惊,连忙打趣:“果真还得是王爷在,王妃才能起床。”

“嗯,本王掌握了叫醒你家王妃的秘诀,你们学不来的。”

“闭嘴,吃饭!”林画脸色羞红,急忙往他嘴里塞了个糕点堵住。

用完早膳,蔡墨公公赶来,说是皇上有事召安王爷前往凤仪殿,事态紧急,语气严肃,想来这事儿闹得不小。

林画蹙眉看向琅月,表示自己要一起同去。对方老神在在地拉着她一起上了马车,好像一切都与之无关那般,也并未对凤仪殿发生何事做半分解释与说明。

她心里急死了,好在马车从坊间走过,才从百姓的嘴里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最后三两句便将事情拼凑了个七七八八。

她不禁扶额感到头疼,原来昨日辛奇被琅月安排入了宫,还带着之前皇后安排保护自己的那批蒙族侍卫。

而那些个蒙族侍卫的头今早竟整整齐齐地被摆放在皇后娘娘的枕边,热乎的鲜血打湿了整个被褥与床铺。

据说皇后醒来被吓了个半死,凤仪殿的宫女们也都乱了套,哭了一整片,直到现在整个凤仪殿上下都心神不宁的。

现下皇上已经请了宫外的人前来给皇后以及殿内的宫女们做法,害怕她们都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她撇向一旁泰然自若的琅月,真是王爷不急夫人急。

二人入了宫随着蔡墨踏进凤仪殿,自从上次琅月大闹火烧凤仪殿之后,大殿便让人重新修缮过来,与过去对比起来,更显气派与庄重。

许是面子上已经过不去了,因而在这些表面功夫上更加注重身份地位。

皇上坐在凤仪殿的主位上,脸色凝重,眉头拧成一团,看向琅月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皇后坐在一侧脸上血色尽无,显然还未从早晨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琅月步步上前,她不禁瞪大了眼睛连身子都往后坐了几分,更显惊慌。

二人请安之后站定,等不及琅月耍嘴皮子,皇上率先开口,沉闷的声音响起:“你可知晓朕为何让你来凤仪殿?”

“坐在马车的路上,隐隐约约有听说。”

“隐隐约约听说?听说了什么?”此番皇上没有再问他,而是看向了一侧的公公。

蔡墨立刻会意,将路上听说的传言说了出来:“方才奴才去接安王爷与王妃的路上,坊间的确出现了有关皇后娘娘与坊间的传言。”

“说具体的。”

“百姓们口口相传,皇后娘娘派了不少侍卫保护王妃,可王妃还是遭到了奸人暗杀,说明皇后娘娘安排的侍卫要么不用心要么能力有限。于是皇后娘娘生气,杀了侍卫斩其头颅放于凤仪殿床前示众,告知手下侍卫日后保护安王妃必定得尽心尽力,切莫再让人遭受此等危险……”

蔡墨的声音越来越小,额间冷汗涔涔,也不知百姓们到底是如何想的,好好儿地怎么就传成了这个样子。

皇上被气笑了,看向琅月,眼神灼灼像是看一头正在茁壮成长的狼崽子。皇后却瞳孔大震,听到蔡墨的话连气儿都喘不匀称,脸色涨红嘴唇上下合动可就是发不出声儿来。

“琅月,你觉得事实真是如此?”

“现在坊间都在传皇后娘娘大义凛然,为了林画安危杀鸡儆猴,实属国母之风。”

琅月勾笑,瞥眼看向皇后语气淡淡,“之前皇后娘娘答应了本王要保护好林画却食言了,原本想着什么时候还要找您要个说法,现下您都亲自动手了,说法也就不必了,皇后娘娘下次小心些便是。”

“你……”皇后伸手指向琅月。

“不过皇后娘娘下手也太狠了些,即便你心有愧疚也不至于将那些个脏东西的头放在自己榻上,害得父皇连早朝都歇了,给凤仪殿请人作法,当真是劳民伤财不值当。”

“琅月,你觉得朕让你来这儿只是为了听你在夸皇后的?”

“皇后娘娘已经给了儿臣交代,难道父皇希望儿臣再找皇后娘娘算一次账?”

琅月站得笔挺,毫不畏惧,身旁的林画看着凤仪殿内的剑拔弩张一时间也插不上话,正欲开口缓和当下气氛时,便听到皇上质问声响起:“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父皇说这话可真是高看儿臣了。”

他轻晒,“这几个蒙族大汉单拎出一个,一只手便能将儿臣撂倒,儿臣这羸弱的身体何德何能可以将他们全都杀了?”

“你不行,可你身边人的本事,朕也是知道一些的。”

“我身边人的本事父皇也瞧见了,那日城郊游玩仅凭欣美人一个女人便能瞒过他们的眼睛刺杀我与林画,可见他们的本事也不怎么样。更何况,整个皇宫除却泰华殿就数凤仪殿守卫最是森严,父皇如此质疑,是觉得凤仪殿的守夜侍卫都形同虚设是吗?既然这样,为了皇后娘娘的安全着想,尽快悉数换一批比较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

“儿臣的意思很明显不是吗?凡事总是要拿出证据来才可定罪。”

琅月兀自一笑,说话间带着讥讽,“当初林画三番四次在凤仪殿吃了暗亏,皇后娘娘安然无恙,可不就是冲着我们没有证据吗?现下若是认定儿臣是此事的元凶,拿出证据定罪即可,何苦将儿臣带到这儿来跟罪人一般审判。”

“琅月说得不错,父皇,难道定皇后娘娘的罪需要证据,定琅月的罪仅凭臆测即可?如若这样,那儿臣是不是可以随意臆测,此事或许是皇后娘娘自导自演也未可知。毕竟能轻易入宫还能逃过凤仪殿的守夜侍卫,除却皇后娘娘自己宫中的人,旁人做这事儿比登天还难。”

林画上前一步,将矛头重新转到皇后身上。

自导自演,就连皇上都愣了半分,证据确实没有,可琅月与林画说得的确又有几分道理。思考间,他看向皇后的眼神竟多了几分审视。

接受到皇上的目光,皇后也坐不住了,强压着心里的不适反驳:“你……你放肆!本宫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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