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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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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以雷霆手段处理掉刘樟清父女,只说是因刘尚宁品行不端德才不良所致。传开来,百姓们匪夷所思,前几天还在说着人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嫁入安王府顶替安王妃的位置,怎么后脚就传出父女俩双双被赶出皇城的消息?

至于朝堂大臣们更是心里“咯噔”几下,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父女二人是怎么触怒龙颜了?

只能纷纷祈祷皇上这怒火不要燃烧到自己头上来才好。

面对坊间与朝堂的疑惑,第五期小人书很快流传开来。

小人书上讲述了刘尚宁费尽心机入住安王府后心怀不轨,三更半夜穿着清凉前往浴堂勾引安王爷,却被人一脚踹下了水,于是又在安王府养了大半月的伤。

合情合理地解释了为何这段时日刘尚宁依旧住在安王府没有回刘府的原因。

然而让百姓们忍俊不禁的是画面太过诡异夸张,一向温沉老派的安王爷被画得可怜又无辜,生怕自己被轻薄玷污了。

大家边笑边议论:“有人送上门儿来还不要,还一副见了鬼那般害怕,安王爷咋想的。”

不仅如此,大家看着穿着清凉的刘小姐身上被画了黑白色的方块以作遮掩,也甚是觉得好笑。尤其是一侧还贴心地批注:此黑白方块乃马赛克。

至于马赛克是何物,书中也做了说明——小人书中但凡不雅之人不雅之物皆以此种方式保护读者眼睛。

于是大家懂了,马赛克是用来遮掩脏东西的。

小人书流传,这些天围绕着安王府的流言不攻自破,不仅如此,大家似乎也将刘樟清父女被赶出皇城的原因归结为小人书流传的此事。

对此朝臣们渐渐也就打消了心中的恐慌与害怕。

这段时日,皇上并不着急处理皇后与崔嬷嬷的事,肃清朝政才是最为重要的。

于是他让蔡墨先将崔嬷嬷暂时监视起来,以免打草惊蛇。紧接着隔三差五安排琅月秘密入宫,经过多次查找记录以及查探,最终将崔嬷嬷接触过的所有官员全都一一列举了出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在大家对刘樟清父女被赶出皇城一事放下戒心时,一道道惊雷在朝堂后宫砸得火光四溅,跪倒一大片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平日里与琅璋走动最多,且对他死心塌地的那几个。

皇上将崔嬷嬷赠予他们的金银珠宝悉数搜罗列举了出来,并且将她与这些人何时见过面多长时间都说得大差不差。

一时间朝堂死一般寂静,个个儿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们跪在地上气儿都不敢喘。

同时那帮早已归顺琅月的大臣们则是松了一口气,如若不是及早倒戈,今日跪在地上的说不准就是他们了。

“前朝后宫向来泾渭分明,你们几个明知故犯,结党营私收受后宫贿赂,利用崔嬷嬷欲皇后通风报信为琅璋谋私利,扰乱朝纲罪大恶极。”

皇上将桩桩件件的罪证用力砸在他们身上,“你们考取功名不容易,能走到这个地步的无一不是都是怀揣真本事!可一腔本事不用在为百姓谋福祉的份上,竟想着妄动朝政,有违官道倒反天罡!”

“既然如此,当官的不好好当官一心只想着中饱私囊,那朕便先拿你们开刀,纷纷摘了乌纱帽打入天牢,待朕把你们的罪证一一查清后,再做定夺!”

话落,还未等跪着的那些大臣反应过来,殿外侍卫便带着刀进来将人拖走。

证据确凿,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留一分。

“剩下的人当中,还有多少与皇后琅璋有过勾结的,朕不是不知,只不过是给你们机会。朕在此告诫全朝文武百官,若今后再有结党营私者,他们便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最后……”

他起身看向殿内的所有人,扫视一圈后目光茫然地看向殿外,声音沉重且悲凉,“勿再妄自猜测朕的想法。”

言外之意,立谁做太子谁不做太子,你们猜不透。

皇上突然对皇后勾结朝臣之事发难,前朝不安宁,后宫自然也是惊涛骇浪席卷各苑。

甫一下朝,皇上便带着琅月将蔡墨监视的崔嬷嬷立刻扣下。

据蔡墨说起,她虽说是个后厨的嬷嬷,可时常在夜深时出入皇宫寝殿,二人窃窃私语似是商议什么,再次出来天都大亮。

即便她这段时未曾出宫,也绝对不清白。

崔嬷嬷被扣下后还一脸茫然,大声叫着委屈冤枉,表示自己老实本分的帮着后厨工作,绝非作奸犯科之人。

皇后一听消息,知晓她被皇上扣下,心里自然也忐忑不安,立刻前往泰华殿找到皇上为其说好话,表明崔嬷嬷是个老实可靠的宫中老人了,是否抓错了人。

然琅月却立刻提及多年前平城崔家村纵火案,让她与崔嬷嬷一齐噤了声。

“什么纵火案?”皇上蹙眉问起。

“崔嬷嬷在入宫之前身上可背着命案呐。”

琅月一字一顿,说得有理有据,“都说死的是崔氏夫妇与她们捡来的那个女儿,可本王若是没猜错,死的是她们的亲生女儿吧,真正纵火活下的是你,被捡回家的女儿。”

说这话时,所有人都看着崔氏瞳孔地震的表情,即便无凭无据,这神情也让人信了七八分。

琅月勾笑,带着些玩味:“村民们看过崔嬷嬷年轻时的画像,表示你现在这样貌既不是当初捡来的那个,也不是崔氏亲生的。不仅如此,据说活下来的那个女儿也被这火烧得面目全非了。”

“什么意思?”

“我就在想,既然是你纵的火,那为何你会将自己的脸烧得面目全非呢?估摸着你就是那个捡来的女儿吧?假意自己被烧死后,以崔氏夫妇亲生女儿的名义活了下去。”

琅月反问,“毕竟你只不过是她们捡回来的一个小乞丐,平城户部那儿没有人口记载,你连入宫都入不了。”

“琅月,你所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皇后质问,“崔嬷嬷是本宫宫里的老人了,随口污蔑,是在说本宫用人不忠吗?”

“本王从不质疑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对你的衷心程度,可是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们在宫中应该效忠的难道不该是父皇吗?”

说罢,皇后身子往后后退几步,立刻下跪:“皇上恕罪,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朕心里清楚。”

皇上睨了她一眼,却并不让她起身,“崔嬷嬷,对于安王爷所说纵火案,可有此事?”

许是担心她狡辩不答,又额外提醒一句:“想好再答,朕要听实话。”

崔嬷嬷被猛地一问,吓得身子趔趄,整个人也神色惊慌不知所措起来,对于皇上的质问,自然也就支支吾吾,无法开口。

适时,皇后上前说起:“皇上,方才琅月也说了,那纵火之人也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而现在的崔嬷嬷面容完整,又怎回事一个人?”

话落,殿外传来林画清越冷冽的声音:“皇后娘娘此话问得不错,现下便由我来替您回答这个问题。”

说着,她上前一步给皇上请安后站定,走向崔嬷嬷盯着她的脸仔细打量一番后说道:“崔嬷嬷算得上是宫中的老人了,不过这保养得还真是好,成天在后厨油烟缭绕的地方还能保持如此白皙的肤色,可见皇后娘娘的凤仪殿果真养人。”

“林画,你说事情便说就是,何必指桑骂槐。”

“皇后娘娘莫不是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症?我夸你一句都能被你阴谋论一番,当真是不肯给我活路了?”

林画转眸睨向她,“崔嬷嬷这张白皙的脸与她的年龄不符,难道不是最大的证据?”

言毕,她从袖口中掏出一个不知装了什么的瓶子:“倭国盛产巫蛊异术,儿臣在此前便听说过,其中有一门名叫易容术。”

“易容术?”

“易容术便是倭国那些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将自己真实的面庞变为其他样子,从而达到迷惑他人目的的一种手段。”

林画解释,“不过这易容术也并非不可攻破,只需将我手中这瓶解药服下便是。崔嬷嬷,若你是清白的,那这玩意儿对你不过如同白水一杯,可若你是……”

此刻,所有人都盯着她手中那个看似诡异的瓶子,见她自信坦然地将它递到崔嬷嬷眼前,几乎所有人都信了,这里面的东西真能让崔嬷嬷变原型。

果不其然,只见崔嬷嬷伸手一挥,瓶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典型地做贼心虚。

现下只怕是她不喝,也证明了她就是当年纵火的崔家女儿。

皇后认命地闭眼,随即替她说好话:“皇上,即便崔嬷嬷当年入宫前有错,可这些年来在凤仪殿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加之她年龄也大了……”

“的确是任劳任怨。”

皇上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皇后讽刺地说,“朕想,崔嬷嬷对你功劳苦劳都挺大的。只是皇后,朕很是好奇,不过一个后厨的嬷嬷,你在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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