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被人议论。

但经那一遭，议论都是背人的，偷着声的添油加醋。

这种事情很难管，造谣的人只是张了张嘴，动了动笔，没有实际的扔墨水，课桌辱骂，撕衣服的霸凌行为，只是嘴上聊天，被人发现，道个歉，说是玩笑，也就笑笑过去了。

顾清笙不管，让林梓叶也别太在意，按下了她好几次要出气的风口。

生怕下次再从小路走时顺了两个大的石头把人砸个头破血流，得不偿失。

其实她有想过录个音当证据，但罪魁祸首不是过渡人，她只想找到源头。

同时有些庆幸，投稿人没把林梓叶信息透露出来，省掉很多骂林梓叶的人。

虽然还是有人说，不过是混着的，和顾清笙靠近的基本都被问候了。

顾清笙心里清楚，下晚自习买了零食牛奶，回寝室分给她们吃，当作赔礼。

柯西柚喝着推不掉的牛奶，问顾清笙要不要帮忙，她后来也和余炽猜出来怎么回事儿了。虽大条，但不傻。

顾清笙笑，说不用。

“不想牵扯更多人，让你们跟着被骂就已经很抱歉了。

“可这又不是你的错，屎盆子突然扣上来，谁都会说冤的，我们不是朋友吗，既然信任你了，就要帮忙帮到底的……”

顾清笙眨了下眼，还在犹豫，余炽开口了，“没事，需要帮助跟我们说，造谣的话别太在意。”

余炽拍了拍柯西柚肩膀，看着顾清笙。

顾清笙点头，又笑：“嗯，谢谢。”

熄灯后顾清笙拉林梓叶到自己床上分析信息，两人躲在被子里看林春和在她们帮工四人群里发的信息。

之前的视频图片证据都是受害者自认证据，没有对顾清笙使用暴力进行证明，尽管如此依旧有人想泼脏水，还流出一张顾清笙初中的证件照，以清纯小白花为头说顾清笙怎么怎么歹毒，没想到她是这样的等等。

但第三天下午小群又有新的证据传播出来。一张照片。很明显是食堂窗口，林梓叶正好把包子扔到白文静身上的错位照片。

受害者是高一生。

同伙是食堂戴口罩的帮工生。

欺凌的人是藏在窗口后的顾清笙。

林春和顺着消息瓜找传播源头。废了些时间，谣言第三晚：

蒋夏：“查到了。”

“投稿人是白文静小号。”

“散播谣言的是她朋友们。都切的小号。”

林春和：“找茬的是白文静，也是谣言里男朋友的‘原配’表妹。”

原配和顾清笙是从小认识的朋友，初三那年闹掰了。

但这个表妹她没见过，也是真不认识。

如果真和那个人有关……

熄了手机，顾清笙在黑暗里看向林梓叶。

她跟林梓叶说：“我们暂时不要走太近了。”

照片，剪辑视频都传出来了。

明天林梓叶肯定也要登上辱骂排行榜。

但林梓叶没同意。

“不要。”

“我无所谓。”

顾清笙说：“怎么会无所谓……”

林梓叶就反问她。

“那你呢。你不会吗。”

“我那是习……”她顿了下，“是学会适应了。”

“你能适应，那我也能。”

顾清笙发现林梓叶偶尔挺不听话的，可换位想一下，如果朋友遇到这样的事，她也一样不会退缩。

她没办法，只能希望尽快解决这件事。

“好吧。”顾清笙无奈应下。

然后，拍拍林梓叶的头，欣慰：“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