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你觉得其他的男人会如何对你？”斯内普冷冰冰的声音像是毒蛇敲击着尾巴在哈利的耳边响起。
“他们是会对你假惺惺地对你温柔，对你仁慈，还是直接粗暴地撕开现实，就像这样——”
在哈利还没回过味来时，他的手腕被抓住了，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发现他像是一块被丢弃的石头般砸进了床上——这漆黑的床幔，光线昏暗除了书便无其他装饰的房间，一看就是老混蛋的卧室。
“现在就要让我支付房租了吗？”哈利舔了舔嘴角，兴奋到头皮发麻，他很想做些什么，比如说——他念了句脱衣咒，脱去了斯内普的外套。
而这令斯内普双眼中的火焰更甚，像是准备把哈利的裤子扒了打他屁股那般的愤怒。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斯内普说，他拽着哈利，将他一下子拽倒在他的身上，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扒拉下哈利的裤子，令他头朝下躺在那里，用力地在那圆润的屁股上迅速打了几下。
“嘿！你怎么可以打我的屁、屁股！”哈利大叫着，他的手脚乱动像是在砧板上挣扎的鱼。
已经被气得理智都往一旁靠的斯内普可不会让这个小子得逞。随着一道咒语，哈利的双手被看不见的绳索绑缚在头顶，他的双腿僵硬在那里，轻易地被那只手按住了。
“你要做什么？”哈利按捺住心跳，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静，看起来并不担心即将面对的事。
斯内普抓住哈利的下巴，审视着这张脸上的表情，他冷哼一声，将那可笑的圆框眼镜摘了下来。
“如果你期待的便是这种，那么你就要失望了，波特。”他吐着冷酷的词，“一旦你弯下你的腰，要求某个男人上你，那么你将不是救世主，不是众星捧月的黄金男孩，更不会是如日中天的魔法部部长。你只会成为他人口中猎艳的谈资。你忍受得了那些轻慢而挑剔，带着下流的目的甚至是恶意的目光吗？——别那么急于一口咬死，或许只有体验过了你才会意识到你想得太过简单了。”
他说着猛地靠近，那硕大鼻子几乎擦过哈利的面颊，斯内普能够看见那稚嫩脸上还未脱去的绒毛，波特灵魂或许已经成熟，但他的心智就和他的外表一样，像是随时被人宰一顿的羊羔。
“所以你打算用下流的目光看待我吗？”哈利眨了眨眼睛，他故意顺着斯内普的话调侃了一句。
要不是哈利的手腕被魔法绳索勒出了红痕——因为他在一刻不停地小幅度地转动着手腕，寻找着挣脱的机会——斯内普会觉得这个小子要么是过于愚蠢，要么就是纯粹和他抬杠惯了。
“你会如何定义下流呢，波特？”斯内普的声音变得轻盈，像是一根羽毛在瘙痒着哈利的耳朵。
就在哈利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继续这些像是勾引又像是试探的话语，忽然他的嘴巴就被手指堵住了。
“好好舔，你不是很会舔吗？”斯内普命令道，他意有所指地盯着哈利，就见这个小子果真乖巧地□□着他的手指，从指尖一直舔到指根处，又将整根手指纳入口中。
斯内普的喉结微动，但他脸上的表情更冷了。不论波特未来的结婚对象是男是女都和他毫无关系，但是现在波特打算开始找男人，而他看起来做好了准备，熟练到连羞耻感都抛开了。斯内普有一种气到肝疼的愤怒，或许是这小子的成长太过背离他的期望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波特堕落的原因有部分和他有关。
总之，不该是这样的！
斯内普深吸口气，如果波特不是在他的面前而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堕落，他确实管不了那么多。但现在他完全没有理由放任不管。
所以他必须狠狠教育这个男孩——或者说男人。斯内普在努力说服自己后，他的手坚定地朝着哈利的衣领伸了过去。
这小子的衬衫扣子太不结实了，用力一扯便使得扣子挣开，白皙的胸口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等着被人品尝一番。
斯内普越发地冒火，他抽出了塞在哈利口中的手指，听见了分离时啵的一声，足以见这个小子吮吸得有多么认真。
“你觉得你的努力会得到回报？”斯内普轻轻地问，他不想听见这个波特的回答了，只会令他越发地恼火。
所以他抓住了哈利的下巴，亲自堵住了那双嘴唇，用力地咬着柔软得像是丝绒玫瑰般的唇，全然不顾会弄疼这小子——最好让他感到疼，那么他就会收敛起愚蠢。
亲吻变成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角斗，哈利也被勾起了火气，被藏起的尖牙利齿冒了出来，他就像是张牙舞爪的狮子，想要争回主场。但是斯内普更是狡猾的毒蛇，直接将他赖以生存的空气给抽空了。
血腥味占据了口腔，哈利稍稍一动就疼得脸都皱起，最终被放开时，哈利急速地从喘着气，点点红色附着在他的唇上，衬得他唇红齿白，有一种被糟蹋的美感，勾动着男人的破坏欲。
斯内普只是看了眼便移开了视线，唯有他攥紧又松开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够了，我不想做了！”哈利在嘶嘶痛叫了好几声后，他终于挣脱开绑缚手腕的魔法绳索，口中喊着停，想要从斯内普的身下钻出去。在他爬动的时候，衬衫滑落他的肩头。
斯内普重新念了一遍咒语并加了一句力松劲泄，令哈利双手背在身后，就这样以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斯内普的手抚摸着暴露在眼前的纤细的脖颈，在他收紧手的时候他感受到波特蓬勃的生命力，他简直爱死现在这般能够掌控住这个小子，而不是任他蹦跶，差点掀翻他的屋顶。
“你觉得在你要求别人肝你后，你依旧拥有着喊暂停的权利——你就是靠着这样愚蠢的脑袋治理魔法界的吗，亲爱的部长阁下？”他的声音轻蔑伴着被激怒的残忍，如同一条毒蛇居高临下嗅闻着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