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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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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道煌和廉贞跟在后面看着长离跟在罗容与跟个尾巴一样不敢上前,廉贞凑过去低声道:“月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凤凰。”

柴道煌抿着嘴意味深长的点头:“我觉得得帮。”说罢朝廉贞歪了歪头,廉贞立马会意,抬手就狠狠的推了一把柴道煌,柴道煌闷头就撞在了长离的腰上,长离没想到这臭味相投的两人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罗容与就在前面,他生怕自己撞上去,想控制着自己往一边倒去。

但没成想却转身扶住了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偏生柴道煌还在那里叫个不停:“欸呀呀呀呀,我的脚!”

廉贞扶着柴道煌:“诶呀,诶呀,月哥你脚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

“没事啊?!”

“没事……”

“闭嘴好吗?”长离冷着脸转头看着两人。

柴道煌抬手在嘴上比了个拉链的意思,好像弄巧成拙了,罗容与已经走远了。

*

山洞内干冷,长离点了一堆炭火,罗容与身体遭受过重创,又被鬼气侵染过,坐在角落裹着自己的氅衣不语。

柴道煌和廉贞蹲在一边,一个拿着木枝,一个染着掌中焰,看似数蚂蚁,实则又在商量鬼点子,一个提出另一个否定,到最后也没有商量出所以然。

长离举着木枝在烤鱼,这鱼是他白天砸了半天冰才抓住的鱼,但他手法不熟练,翻来翻去都烤成了黑鱼,最后自己都看着不堪入目,暗自叹气。

“别烤了,我不吃鱼。”

长离转头看他,眼里却没有失望,反而闪着星子,罗容与叹了口气,坐起身靠近了长离些道:“我一向不喜欢吃鱼,从小都不吃,不是不吃你的。”

柴道煌和廉贞相视一笑,双双起身跑了出去:“那个既然罗哥哥不吃鱼,我们就出去找些别的。”

长离想笑,却好似是不太会笑,最后之好笨拙的收回了烤鱼的木枝,低着头道:“对不起。”

长离的火旺了,罗容与感觉到有些热,敞开了些氅衣,伸着手烤火,但不说话。

“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长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如鼓雷,他觉得自己太笨了,明明没有心猿意马,可自己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火星溅起,溅在了衣袖上,罗容与似是不经意,自然而然的往回推了推长离的衣袖,轻声道:“长离,你的火太烫了,烫的我心里好生难受。”

“我……”长离梗塞,他知道罗容与这是一语双关。

“跟你讲一个故事,要听吗?”

长离点头:“好。”

罗容与就看着洞口露出来的月光道:“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人因为贪玩,独自跑去山里玩儿,他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结果却拿着一把自己拉都拉不开的弓,可能是为了安慰自己吧。”

罗容与说着,轻笑了一声。

“原本也是白天上的山,抱着白天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心态,结果他就在山里面,迷了路,转了好几圈也转不出去,到处叫人,没有一人,但是马上就天黑了啊。”

“然后呢?”

“然后……”罗容与转头,“然后他遇上了野兽,死了。”

长离陡然一紧,外面的风吹了进来,他倒是感觉有点冷了,披起了身后的氅衣,顺手也给罗容与披上了:“披上吧,冷。”

“阿离,你是天上的神仙,你有无尽的法力保护自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面对的东西,也有满身的法力,甚至有可能比你都厉害,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呢?”罗容与顿了顿又继续说,“它灭了一个村子。”

长离低着头,看见罗容与的手蜷缩了下。

“我知道我受了伤,跟着你是拖后腿……”

“不是!你没有!”长离打断,“你没有拖后腿,是我擅自主张。”

“嗯,知道了就好。”罗容与语调轻快了起来,长离心里吊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但还没松完,就听见身边人继续道,“你是不是见到肖鹤羽了。”

“!”长离

罗容与挑起眼皮看他,道:“你身上,有狐臭味。”

长离一个机灵站起身,又不好意思直接抬袖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脸绿了又绿,这一下,倒是把罗容与逗笑了。

“诶呀,我逗你的。”他笑了一声,摘下腰间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里面灌的都是水,酒早就喝完了。

“哎,酒喝完了,有点清醒了,啧,不好。”

长离这才又慢腾腾的坐下。

罗容与拿出了一片叶子,但是却不是绿也不是黄,反而通黑:“我记着那日在早膳店他使的法术,当时店的椅子都成了这种颜色,这是他才会用的法术。”

长离接过那片叶子,在手中捏了捏,叶子便碎了。

“我是见到他了,但没有正面对上,滃兽就是受他操控才异变的。”

罗容与皱眉:“但那东西你当年不是带走了吗,更何况他又不是天宫之人,他怎么与滃兽有接触。”

长离沉声道:“不是他放出的,但是他下的令,至于放出滃兽之人,倘若不是天宫之人,便是……狐妖。”

*

天枢阁外所有天差都恪命职守,天枢阁内仙童们各司其事,有收天箔的,有拿着笔和空白仙籍登记的,这些天箔都是人间的一些像土地公土地婆的小仙汇报人间事务的天箔,没有很重要,由仙童们一并登记后上报天尊即可。

齿轮蓦然一亮,守在天枢阁旁边的小仙一惊,抬手接住了那片最亮的天箔。

“是长离上神!”

玉皇端坐于天枢阁,皱眉看完长离的天箔后便命人去了归原坪,不过片刻便有人来报。

“禀告天尊,被长离上神带回的狐妖,确实不见了!”

玉皇握紧了拳头:“本座要亲自去一趟归原坪。”

*

长离收到天宫的传音已经是三日后,四人正坐于一家酒楼吃酒,柴道煌几日不沾酒一下有些食髓知味,喝的面红耳赤,还有点大舌头。

“怎……怎么样……”

廉贞扶着柴道煌:“诶呀月哥,刚刚凤凰都说了,归原坪的那只狐妖,没了!”

“没了?”

“没了。”

“哪去了?”

“额……哪去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罗容与也喝了酒,眼尾染上了红晕,说话语速慢了些,蓦然转头时,长离愣了愣神。

“那只狐妖你是从哪儿收的?”

“邙山。”

罗容与捻着酒杯沉思了会儿:“邙山……”他总觉得这名字耳熟。

“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柳昭月吗?”

长离点头。

“我先前跟你说,她是肖鹤羽救回来的,我有一次听她说过,她就是肖鹤羽从邙山带回来的,我觉得既然如此……”

“我们该去一趟邙山了。”

金樽清酒,歌台暖响,事情有了眉目,长离多日阴戾的神情也好了些:“对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扇子递给罗容与,“这个给你。”

罗容与眼中有亮光闪过,接过了扇子:“给我的?”

长离耳根又有些红:“嗯,之前的扇子不是没了吗?我今日出去看见,便买了。”

罗容与将扇子展开扇了扇,扇骨的木香飘在鼻间,他看了看扇子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长离上神,哪来那么多的钱。”

长离咳了一声,揶揄道:“就……卖了些东西……”

“卖了些东西?”罗容与嗤笑一声,“卖东西,还是典东西。”

长离耳根红了又红,将手中的普洱一饮而尽面不改色的说:“无妨,我东西很多,典当一些换银两,咱们几个路上也好过一些,阿与不必担心我。”

“……”

罗容与瞅了他一眼,放下酒杯起身:“时辰不早了,我歇着去了,阿离自己慢慢喝。”言罢把普洱茶推在长离面前,“多喝一点,晚上不做梦哦。”

这是不做梦吗?一壶茶喝下去,这完全都不用睡了。

长离看罗容与离去的背影,腰肢纤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翩翩美男,他正看着,罗容与前面的帷幕后就出来一个女子,看见他就停下了,对着罗容与就抛了个媚眼:“这位公子,要和奴家一起去喝一杯吗?”

罗容与对待女孩子从来都温和有礼,长离见他展开了扇子,温婉笑道:“恕在下失礼,刚刚已与在下的好友饮过几杯,今日就不喝了,还望姑娘海涵。”

姑娘神色沉了沉便放罗容与走了。

抬头时就和长离对上了眼神,长离顿时心道不好,果然面前出现了一双绣花鞋。

“这位公子,要共饮一杯吗?”

长离一向不喜饮酒,手中还捏着茶盏,又不擅言语,对面两人还抱在一起惺惺相惜。

“还是我与姑娘喝吧,在下这位好友不擅言语,怕是要扫了姑娘兴趣。”

本该回房的罗容与又折了回来,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和那姑娘碰了一下就自顾自一饮而尽了。

“姑娘可满意?”

那姑娘也识趣,笑了笑也喝了自己手中的酒便走了。

长离看了罗容与扇着扇子有礼貌的目送那位姑娘走了,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不确定的想法,但也只是想了想。

“啧,阿离好生没雅趣,连一杯酒都不敢喝,哎。”

罗容与翩翩然转身走了,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美景良宵人称赞,吾却道把酒当歌胜似那神仙[1]……”

长离:“……”

醉了的廉贞突然笑了一声,结巴道:“罗哥哥,还真的是……睚眦必报……”

长离吊在喉咙的那一口气要把自己噎死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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